“諾蘭又不是你以前交往過的那些女人。”
“你沒事乾嘛提那些陳年舊事。”原仰很不高興。
那些女人,都已經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結婚之後,他就完全與那些女人斷了來往,連工作也都儘量地避免與她們接觸。
本來以為,自己浪子回頭得非常徹底了。
沒想到,一趟南美洲之行,讓他這麼多年的努力,全部白費。
原仰真是恨不得有後悔藥,吞幾顆下去,事情就從來沒有發生過!
“我一直有個疑問。”上官亞司突然說。
“什麼?”原仰沒好氣。
該死!
他還要跪多久?
諾蘭怎麼還不回來?
上官亞司剛才那一下,可不是玩笑,隨便打打。
上官亞司是來真的。
他已經跪了快四十分鐘了。
再跪下去,腿說不定要廢啊。
唉……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滿世界和女人鬼混,你不會冷感嗎?”上官亞司看了原仰一眼。
“冷感?什麼冷感?你說性冷感啊?”
上官亞司點頭。
“說實話,曾經有過。”原仰實話實說。
有段時間,他對任何女人都提不起興趣,整個人像和尚一樣,完全沒辦法碰女人,以為自己從此要廢了,差點就去看醫生。
後來,在南美洲遇到了諾蘭。
她當時才十六歲,部落裡,還沒有成年。
原仰想碰她,道德上,卻完全不敢動。
於是,此後兩年的時間裡,原仰完全不敢踏入南美洲,怕自己控製不住衝動,殘害國家幼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