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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們還在磕頭，擋著東方傲世的去路。
“滾一邊去！”東方傲世一腳把麵前的下人踹開，無視丫鬟遞來的毛巾，大步來到溫柔的麵前。
強大的霸道氣場，叫人膽寒，全身戰栗。
溫柔有點被驚到了，忍不住吞咽，後退了一小步。
雙腿被綁著，溫柔差一點直接摔了，幸好身後站著丫鬟，擋了下，才沒有跌倒。
“害怕了？”東方傲世笑，眼底沒有半點暖意，駭然冰冷。
“誰……誰說我害怕了？”溫柔胸口狠狠一顫，但還是咬牙，維持住表麵的鎮定。
“不怕你退什麼？”
“我退是因為九王爺太醜太猙獰了！”
“是嗎？”
“當然是！不然你以為會是什麼？”
“原來是我長得太醜了？”東方傲世的聲音不輕也不重，就仿佛平時在聊天那樣的語調，卻帶著一股強大的威懾。
溫柔從頭到尾都覺得東方傲世是渾蛋、人渣、畜生，根本不覺得他可怕。
可現在……
溫柔握了握拳，手心全是冷汗。
東方傲世每說一句話，就朝溫柔走近一步。
溫柔一步步後退。
兩人就這樣一進一退，直到溫柔貼到欄杆上，無路可退為止。
“怕什麼？你剛才不是還興致勃勃嗎？”
“不要造謠！誰說我怕了？我沒有怕！”為了證明自己並不害怕，溫柔收腹挺胸，抬高下巴，擺出高傲的氣勢。
東方傲世眼瞼微垂，目光在她胸口掠過，黑眸一黯，閃過點點火花。
“下流！！！”溫柔臉一沉，立刻把胸部收起來。
“本來什麼都沒做，怎麼就下流了？”東方傲世挑了下眉。
丫鬟立刻把毛巾送上。
溫柔又不是傻子。
她當然知道，東方傲世這是要自己替他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