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了數日有餘,一日村裡的人招上老光棍正看見這幅場景,竟然露出了淫邪的眼神,那七十歲的老光棍讓那男人肆意糟蹋李清鳶。
李清鳶的事漸漸在村裡傳開,來往老光棍家的男人越來越多,沒有人製止,所有人都在嘲笑,都在糟踐她。
白日老光棍家終於有了沒人的一天,李清鳶拚命弄開了繩子踉蹌著走路,最後逃脫出來,一下子便被村裡人發現,拚命地逃跑,被人追趕之時走投無路,最終跳下了懸崖,了無生息
猛地被驚醒,拂曉大口大口喘氣,這是什麼夢啊!這麼感同身受又難受的感覺真是少見了。
不過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呢?拂曉想了想無解又頭疼,最終放棄,又四處打量了起來,這是崖底?
望著上方及其遙遠的藍藍天空,和四周的峭壁拂曉下意識便連笑到了此事,這時才發現四周細小的動靜。
抬眼看去,卻是躲在石頭後麵一個又一個數不儘的人參娃娃!這一夢睡了多久了?拂曉不知,覺得是一瞬卻又像是一輩子。
也罷也罷,正事要緊,拂曉還是打算四處尋一下木行石,可這發卻聽到不遠處傳來的聲音“你是想要上去嗎?”
拂曉聽此言望向聲音的源頭,正對上一亭亭玉立的少女,她是標準的鵝蛋臉美女,柳葉眉來桃花眼,雙腮嫩紅,朱紅的唇而笑起來如同春日暮光,瓊鼻在中又落得幾分小巧來討人歡喜。
烏黑發亮的青絲倌上了風流異常的百花髻,上有珠光小梅步搖彆在發間,下有朧月耳墜透著光的珍珠吊墜。
見其衣著流光草綠春蘭袍,其內裡白玉輕繡鴛鴦裙,腰間更是尊貴非常的金絲雕花玉帶,彆著一錦帶,走起路來一晃一晃的。
這,這不是懸崖底嗎?怎麼會有這般亭亭玉立的女子?拂曉不禁四周望了一下確定是懸崖底下,那麼就是這個女子有問題。
拂曉還來得及說話,女子便有幾分疑惑了,隻聽她道“你能聽見我說話嗎?好長時間才掉下來一個人是個啞巴呀。”
拂曉連忙道“不是,我叫君拂曉,沒想上去是下來找東西的。”
說完此話便見女子柳葉眉挑了挑,拂曉說此言之時正對上你女子的桃花眼,等等,這眼有幾分熟悉。
猛地驚起來記憶,這不就是夢中那名為李清鳶的女子?這發想起看麵前這人越來越像,無論是麵貌還是體型都與夢中那人彆無一二區彆!
這麼一想自己之前那懸崖上也很想最後的場景啊,越想越密思細恐。
女子倒是顯現出有幾分好奇的模樣,隻聽她道“找東西?你又要找什麼東西呢,這崖底除了人參娃娃什麼都沒有啊,哎?這人參娃娃應該也挺值錢的。”語罷便聽一眾人參娃娃發出‘嚶嚶嚶’的聲音。
拂曉點頭,爾後有幾分試探的問“你是不是叫李清鳶?”
那女子毫不避諱的點了點頭,輕笑道“對啊,李清鳶,趙王張李的李,清風徐來的清,紙鳶的鳶,怎麼樣,是不是很好聽?”
拂曉咽了口口水隨後點了點頭,如果說那個李清鳶死了那這個是鬼?於是打破砂鍋問到底,問那女子“你不是人吧,我在你身上感受不到一絲活氣。”
李清鳶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回答拂曉的問題“對,我好像幾百年前就已經死了,意識清醒之後就一直在崖底,除了自己的名字以外什麼都不記得,還出不去,真是無聊死了”
這才明白過來的拂曉剛想再說些什麼,卻被李清鳶忽然打斷“你還沒說你要找什麼呢,怎麼一直都是我在回答問題呀,太不公平了。”
原來是沒有記憶的孤魂,這般拂曉便放心點了,剛想拿出五行石眼角忽然瞟到了什麼,頓了一下然後一指道“就是這個青色的小石頭。”
那木行石正鑲在最後麵的石頭上,拂曉也是粗心了一開始沒有看見,誰知李清鳶卻是呆了一下,才道“你,你能看見這個?”
拂曉微微歪頭“這有什麼不能的?”那巨石連帶著其中那一點綠,這麼大搖大擺的擺在拂曉麵前,又有什麼看不見的。
李清鳶立刻回過神來,仍是那般散發著舒服的氣息,聽她道“這樣啊,有很多凡人掉下來都看不見呢,你要是想要的話,拿走不就好了,反正這東西對我也沒有什麼用。”
幸福來得太突然,砸的拂曉有點暈,總感覺太過輕鬆就有哪兒不對勁了,但也想不出來拂曉就先忽略了這一丁點的不對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