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死(3)_豪門遊戲:寶貝,請簽約_思兔 

如何,死(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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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洋洋不是不好奇的“高到可以有錢買車子?”

我說“不,車子是他配的。程家真的很有錢,有好幾輛車子都是價值幾百萬的,甚至還有一輛限量版的米白色勞斯萊斯幻影,據說上千萬。就是去買菜的師傅,也配有自己的車子。”

林洋洋歎了一口氣“小可,你能遇到程一飛,運氣真好。”

林洋洋說的,何嘗不是?

如果我沒遇到程一飛,如果我還在日本料理店做“女體盛”,說不定這次,我也被“請”到派出所,也被罰五千元。如果真的這樣,我去哪兒找人來保釋我?我又如何,找罰款金五千元?

林洋洋舉起了杯子,把頭仰得高高的,然後“咕嚕咕嚕”的,把剩的大半一杯“紅粉佳人”倒到嘴裡,一乾而儘。

大概喝得太急,林洋洋給嗆著了,頓時劇烈地咳嗽了起來,直咳得眼淚鼻涕口水橫飛。咳著咳著,林洋洋就落下淚來

“小可,你說,人活著有什麼意義?我覺得,一點意義也沒有,我常常想,如果我死了,也許說不定,還真的一了百了,不用這麼煩惱,也不用這樣悲傷。”

我也將杯中的“紅粉佳人”,一飲而儘。

“紅粉佳人”是用檸檬汁,紅石榴糖漿,伏特加混合而成,既有檸檬汁的酸,紅石榴糖漿的甜,更有伏特加的辣。

我沒有酒量,喝不了酒,一杯“紅粉佳人”下肚,微微有了些醉意,感覺到自己的肚子,有一股熱的,烈的,辣的,火燒般的灼痛在裡麵翻滾。

我抬手,叫來服務生

“再來兩杯紅粉佳人。”

“紅粉佳人”很快又再來了。林洋洋邊喝邊問我“小可,如果真的要死,你說,用什麼方式好呢?”

我仰起頭來,眯縫著一雙朦朧的眼睛。不知為什麼,悲涼的感覺冷不防就襲上心頭,而我整個人,莫名戀浮在惆悵之上,悲哀之下,深切的無助與茫然,仿佛一塊鐵墜,重重壓在心口。

我居然說“跳樓!跳樓最直接。”

林洋洋躊躇“如果跳樓不怕,卻變成殘廢了呢?那樣更加生不如死。”

“可以跑到高點的樓去跳。”我想了想,又再說。

“高點的樓跳下去,豈不是摔死肉槳?”林洋洋顧慮多多“到時候四分五裂,身體湊不全,多難看。不不不,我希望,就是死,也要死得漂亮點。”

“割腕。”我想了另外的辦法。好像自己,也要尋找死的方式那樣,我說“割腕,讓血流乾後死。”

“是不是很痛?”林洋洋緊緊皺著眉“應該是很痛,我怕痛。”

“上吊也行。”我又再說。

“上吊死了,舌頭伸出來,變成鬼了,是不是舌頭不能縮回去?”林洋洋擔心。

“那吃老鼠藥。”我說“要不,喝敵敵畏也行。”

“聽說,吃那些,肚子痛得厲害,準備死的那段時間,很痛苦。”林洋洋把頭搖過來,又再搖過去,仍然躊躇著“著著自己的一生,夠痛苦的了,要死的那刻還痛苦,真的不甘心。”

我看了她一眼“前怕老虎後怕狼,這樣不行,那樣又擔心。你到底要不要死?如果不要,那就好好活著,活到自然死。”

林洋洋一臉的悲愴“但我還是想死,人生一點樂趣也沒有。”

是,人生,一點樂趣了沒有——自從江子喻成了植物人之後,我也常常這樣想。有時候,夜深人靜,我也不是沒有想過,是不是死了,就可以一了百了?甚至,我還想著,抱了江子喻,從高樓跳下去,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我和林洋洋,你一句,我一句,絮絮叨叨說了大半個晚上,後來夜深了,酒也喝足了,兩人便相攙著,蹣跚走出了酒吧。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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