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遊戲寶貝,請簽約!
我一愣“你問我些什麼?”
尹紫蘇說“待會兒,我要跟一飛哥去聽理查德·克萊德曼鋼琴音樂會。米小可,你應該不知道理查德·克萊德曼是誰吧?”
我還真的不知道。
於是我問“理查德·克萊德曼是誰?”
尹紫蘇望向我的目光,張揚,不屑,她撇撇嘴說“理查德·克萊德曼還能是誰?他是鋼琴王子呀,很有名的法國鋼琴演奏家。”
“哦。”我說。
我保持著和顏悅色的心態和表情,用了大無畏的精神,忽略尹紫蘇對我充滿火藥味的挑釁態度——也沒有什麼好生氣的。
尹紫蘇有些小得意。
她仰起小小而精致的下巴,用霧水迷離的眼神望向程一飛,她的眼神中,有著一股化不開的柔情蜜意。尹紫蘇嬌滴滴地說
“聽到了吧?一飛哥。我都說,她都不知道理查德·克萊德曼是誰,哪會欣賞這麼高雅的鋼琴曲?估計,她也沒有這個興趣。一飛哥,喝完咖啡後,你就讓她自己回去,我們去聽音樂會,好不好?”
程一飛還沒有說話,我就說
“好。”
“一飛哥,聽到沒有?她說‘好’。”尹紫蘇興奮,頓時雀躍說“一飛,那我們兩個去看。”
程一飛轉頭看我,沒有說話,但他的神情裡,像在說“你敢說‘好’?”
嚇得我趕緊說“不好。”
尹紫蘇不高興了,很沒好氣瞪了我一眼“米小可,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出爾反爾?到底你說是說‘好’,還是說‘不好’?”
我沒回答。
我懶得回答她。
我又再把目光望向窗外。那邊的夏安迪和他的同伴還在演奏音樂。這個時候圍近去的人越來越多了,夏安迪的笑容很燦爛,彈奏著貝斯的手指飛速地撥弄著琴弦,唱歌唱得愈發賣力。
一曲完畢後,觀眾鼓掌起來。
尹紫蘇朝了我的目光看過去,她“撲哧”一聲笑,諷刺地說
“米小可,你不會告訴我,你對這些街頭賣藝的感興趣吧?難不成,你的欣賞水平,就這麼低俗?”
我沒有說話,低頭把杯中的咖啡一飲而儘。
隨後我去了洗手間。
出來的時候我看到尹紫蘇站在洗手間的門口。她交加著雙臂,斜著眼睛,一副厭惡蔑視的模樣盯著我看,她說“米小可,我有話要和你說。”
“什麼話?”我問。
“我和一飛哥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我們兩家是世交。”尹紫蘇說。
“哦。”我說。
“我擔心有一些人,貪圖一飛哥的錢財,對他是彆有用心。”尹紫蘇又再說。
“哦。”我說“你要對我說的話就是這些?說完了沒有?如果說完了,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尹紫蘇瞪我,她咬著牙問“你知道什麼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嗎?”
我看了她一眼“不知道。但我知道,什麼是‘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情戀落花’——那是自作多情的意思,對不對?”
尹紫蘇的一張臉,頓時氣紫了。
大概她沒想到,我會這樣的牙尖嘴利。
泥菩薩也有火是不是?我又沒得罪她,可她卻像了隻刺蝟,毫不掩飾她的放肆,任意的亂刺我,實在被刺得忍無可忍,怨不得我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