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起波瀾的時候是在征服門的弟子重創了疾疫門的弟子後。
疾疫門的弟子開始爆發,跟征服門的弟子開始死掐,出手自然也不容情,最後是慈溪山穀的弟子石雲天出手,上台擊敗了征服門的弟子,疾疫門的人也沒有上台,算是終止了衝突。
疾疫門和慈溪山穀的弟子沒衝突,兩家是鐵盟,雙方門下弟子知道的,疾疫門知道慈溪山穀派出弟子的意思。
隨後宿命門的弟子出現,跟石雲天切磋。
接下來的切磋是波瀾不驚,沒有哪個宗門的弟子能獨占鼇頭,隨後疾疫門的南清月上了擂台。
南清月記著前兩日的口角,上台之後大聲叫道:“蘇超,還等我喊你麼?出來吧!”
文嶽微微皺眉,心想蘇超和南清月兩人認識了不是一天兩天,兩人一起接過無極淵的任務,而且還不是一次,最近的是一次是一個空間裂縫的探查,蘇超和南清月同時發現了一塊稀有礦石,不過南清月運氣不好,被妖獸纏住了,寶物被蘇超所得,以兩個人的交情,何須如此咄咄逼人?
被南清月當著這麼多人麵約戰,原本不想跟女人戰鬥的蘇超也隻能上台。
上台之後,兩人就對拚了起來。
這一場也是目前最為激烈的一場,南清月不能奈何文嶽,不代表她實力不行,是因為文嶽的能量技巧和玄玉靈氣克製她,讓她的實力大打折扣。這情況同樣也在蘇超身上,不被克製
的南清月和蘇超是很凶殘的,擂台上滿是兩人的影子,劍氣橫飛,誰也壓製不了誰。
大長老看著兩個人相鬥,微笑道:“東玄域的蘇超和疾疫門的聖女,年輕人就是強。”
南清月和蘇超戰鬥了半天,也沒分出勝負,隨後胡陽天揮揮手施展了能量禁錮,將兩人分開了,說道:“你們實力差不多,在切磋中進步很好,沒必要一定分出一個高下。”
南清月和蘇超對著胡陽天欠欠身,然後退下去了,他們都知道繼續戰鬥下去,還是平局,除非是生死搏殺,而兩人又沒有生死搏殺的必要,心下自然是誰也不服氣。
南清月和蘇超下去,潛行門的一人上台了,傲然叫道:“潛行門趙天明,來領教慈溪山穀弟子高招,聽說慈溪山穀弟子文嶽戰鬥力很強,不知道可否賜教。”
潛行門這次前來比試,肯定要為難文嶽一番,在場眾人原本都等著這一場風波的到來,這時趙天明的話一出口,大家知道潛行門這是要有動作了,要針對慈溪山穀出手。
對著大長老和胡陽天點點頭,文嶽走上了擂台。
趙天明看了文嶽一眼,對胡陽天拱拱手說道:“我覺得既然要戰,都要全力以赴,要不然體現不出什麼實力,如果收不住手,出了什麼意外,還請穀主大人擔待。”他的意思是要生死戰,而且將話已經挑明。
胡陽天一眼就看出來以文嶽之能,對付趙天明決計
有勝無敗,趙天明這一句話是作繭自縛,當下笑道:“底氣十足,那你們就放開手切磋。”
季羽冠站起身叫道:“天明,那就放開手腳,穀主不會乾預。”他還道趙天明必勝,想用話擠住胡陽天,不讓胡陽天阻止。
莫說是胡陽天,便是季心芸、蘇超、筱楠、雷暴等和文嶽關係不錯的儕輩也知文嶽次戰必勝,侯青捷歎了口氣,道:“有些時候無知還真是要命。”
雷暴和雷鳴也對視了一眼,他們兩人知道這趙天明是悲劇了。
文嶽取出玄鐵青劍走到廣場中間,說道:“你是要生死戰對吧?那你就明說,我接了,另外我文嶽就站在這裡,誰要跟我生死戰,就上來。”
隨後趙天明手臂一揮,一把戰刀拿在手裡,也不打招呼,直接一刀就朝著文嶽身前斬過來。
文嶽右手一揮,玄鐵青劍灌注著震蕩勁刺了出去,震蕩勁後邊,緊跟著的是“日月燈明劍法”能量施展的螺旋勁。
“砰”的一聲悶響,趙天明的戰刀被文嶽一劍震開。不過趙天明的實力也很強,也將文嶽的真氣也震散。但是他並沒有擋住文嶽玄鐵青劍的進攻,玄鐵青劍的能量爆發,直接施展出了帶著螺旋勁的“日月燈明劍法”,四道劍芒合一朝著趙天明的脖頸刺殺過去。
趙天明沒有後退,以他的經驗,覺得震散了文嶽的一波真氣之後,文嶽現在的劍法看著犀利,但實際是花架子
,於是加速調集了一些真氣,再次一刀揮出。不料隨著文嶽玄鐵青劍上螺旋勁的爆發,趙天明的戰刀被帶開,隨後文嶽玄鐵青劍一個推送,劍鋒直接刺穿了趙天明的咽喉。
在廣場四周眾人的大驚之下,文嶽退後了幾步,玄鐵青劍一個回蕩停在了身後,道:“今天懶得切磋,我文嶽就站在這裡,想要生死戰的就上來,修煉者心不蒙塵,彆說什麼虛偽的話,來吧!”
控天廣場有上萬觀禮人,此時是一片死寂,以趙天明的修為,瞬間就被擊殺,完全不是一個層次。
季羽瞪著大眼睛瞧著文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雷暴大聲喝道:“好劍法!”他原本便知文嶽必能一招取勝,這一聲喊叫是有意的喊給潛行門的人聽的。
雷鈞回頭對雷暴和雷錚說道:“人家都出殺手了,難道不反擊等著挨打?這叫遇強則強,你們兩個學著點!”
慈溪山穀的弟子更是大聲呐喊,文嶽是慈溪山穀最讓人放心的弟子,不管什麼時候,隻要文嶽出手,那是最穩的。
沒人上台,文嶽扭頭看向了潛行門方向,他知道戰鬥才剛剛開始,潛行門還會繼續出手,當下不敢有絲毫懈怠。
季羽冠回頭對著一個男弟子叫道:“趙天飛,上去試試,記著穩一點。”他見趙天明一招之間便被文嶽斬殺,料想趙天飛也決計鬥不過文嶽,讓趙天飛下場比試是想讓他來試探一下文嶽的修
為和劍法路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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