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鎮微笑著向文嶽拱拱手,說道:“彆客氣了,傷勢不要緊吧?”
文嶽道:“皮外傷而已,不礙事的,多謝南堂主關懷。”
南笙跟著對文嶽拱手說道:“我是南笙,對你很佩服,原本想和你切磋的,不過後來我見識到了你的手段,覺得差著不少,所以還是回去練練再說。”
文嶽道:“南公子謙虛了。”
牟閃瑩指著自己身旁的位置對文嶽說道:“坐下聊天吧!”文嶽點點頭就坐下了。
南鎮待文嶽就坐,臉上神色隨即嚴肅起來,正色道:“上有尊者、下有俊彥,現在慈溪山穀的崛起就是時間問題了,可是慈溪山穀此刻所麵臨的還有一個不小的麻煩。”
程以鑫憤然道:“他化自在門在我慈溪山穀眼中可也不算是什麼大麻煩,隻是他化自在門太咄咄逼人了,我們慈溪山穀本身與世無爭,可偏偏事與願違罷了。”
南鎮說道:“確實,他化自在門做事也太囂張了一些,門下弟子更是良莠不齊,前段時間招惹了我侄女,這件事還沒完呢!主要是我父親很生氣,家族的族老也憤怒異常。”
這句話一出口,程以鑫、文嶽、牟閃瑩等人均是一怔,大夥前段時間確實是聽說了他化自在門的副門主調戲了疾疫門的一個頗有勢力的姑娘,使得他化自在門和疾疫門原本就合不來的境況雪上加霜,但誰也沒想到那姑娘竟然是南鎮的侄女,而當時南鎮還是他化自在門的附屬勢力,可還沒有拜入到疾疫門之下。
程以鑫順著南鎮的話頭,當即說道:“他化自在門的弟子確實是囂張,連南大小姐都敢招惹,這不是一般的熊心豹子膽啊。”
隨後大家一起吃的飯,文嶽雙手不便拿筷子夾菜,都是牟閃瑩照顧她。
南笙對文嶽的感覺很好,尤其見文嶽真氣強勁,說話也很隨和,席間趁機對文嶽說道:“小兄弟,你有時間到我們那邊去做客啊,我帶你四處轉轉”。
文嶽點頭道:“好的,有時間一定去。”
南笙見文嶽答允,心下甚喜,接著說道:“那時候和你切磋的人就多了,我的修為雖然不成,可是我的那些堂哥堂姐們都喜歡切磋,你彆去招惹我堂妹就行,我們這一代都不是她對手,她還喜歡折磨人。”
文嶽微微一怔,暗道:“可彆再招惹出來一個趙仁妮。”
牟閃瑩開口問道:“難道是七星堂的女天才南清月?”
南鎮笑道:“清月確實是我們七星堂這數百年來最為優秀的子弟,很多男弟子都比不過她呢,我父親和家族的族老門也都很寵著她,要不然也不會對他化自在門開戰。”
胡天峰眾人聽到南鎮的這句話,這時才明白過來原來前段時間被他化自在門找麻煩的那個疾疫門女子便是南清月。
牟閃瑩笑道:“怪不得呢,這他化自在門確實不開眼。”
吃了飯之後,南鎮和南笙等人就離開了。
文嶽送走南鎮父子倆之後,回到殿上問牟閃瑩道:“那南清月很厲害嗎?”
牟閃瑩道:“不是很厲害,是十分厲害,幼年練氣打坐,十二歲就有四層真氣、十四歲就有六層真氣了,你說厲害不?你十四歲的時候隻怕還在山裡打獵吧?”
文嶽點頭道:“確實厲害。”但想那個南清月是幼年豈是練氣,而自己修煉真氣才區區兩年而已,算下來自己可比南清月的進境要快猛的多。但是這一番想法他也懶得出口,南清月是姑娘,又素未謀麵,他好端端的和女子計較什麼?
牟閃瑩又說道:“不隻是修煉的快,也是她天賦異稟,據傳聞她是炎垚之命,修煉七星堂的烈火煉氣訣事半功倍,更是將烈火劍法修煉成功,那是七星堂的絕技。”牟閃瑩給文嶽解釋著南清月的事跡。
文嶽奇道:“什麼炎垚之命啊,師姐你慢點說。”
“牟閃瑩道:“我也不懂,反正意思就是說她家族的絕技是烈火劍法,而她是火命,所以修煉起來更加容易。”
文嶽點頭道:“她是南笙的堂妹,年紀不會大,能到這程度確實了不得。”
牟閃瑩道:“不要隻看到彆人的優點,你也不差呀,今天在廣場上一個殺了六個,你的名氣很快的就會傳的更遠,你隻不過是比她修煉的時間短罷了。”牟閃瑩開口說道。
文嶽得牟閃瑩稱讚,心中有些難為情,說道:“我會努力修煉,儘快的突破第五層的修行。”南清月的事跡並沒有打擊到文嶽,反而是激起了文嶽的鬥誌。
在主峰的大殿內,大長老、胡陽天和各大長老都在,商議著慈溪山穀未來的發展部署。隨後一個長老提出對文嶽的獎勵怎麼安排。
代夜司問道:“大師兄覺得呢?”他知道問胡陽天沒用,胡陽什麼的,畢竟文嶽是他的弟子。
大長老道:“文嶽這孩子屢有奇功,怎麼安排都不為過,這一次虧了他出場,其他人彆說連斬,單獨勝一場都很難,特彆是最後那個王天爾。”
戴同年點頭道:“不錯,如果不是文嶽出麵震住場子,他化自在門、疾疫門、趙家和紅澤門等會不斷得派出門下弟子上台,我們兩年前好不容易訓練出來的弟子,隻怕會折損不少啊。”
大長老說道:“能不顧一切、不顧生死為宗門出力,我們慈溪山穀也不能在他身上吝嗇,他拿回《慈溪心法》的時候,我就許諾過,說他需要什麼,宗門就給什麼。”想了一想,又說道:“他不是那種會為自己提要求的弟子,提要求也是為了師兄和師姐。這樣吧,他是穀主的弟子,穀主不方便處理這些事情,安排一下功勳殿,用最好的材料,打造一副爪套,我看他近戰的手段也很好,需要一副爪套。”
鄧天成看著胡陽道:“穀主,這是收了一個好弟子,去年穀主如果不去收徒大典,那弟子可能就是我的了。”
胡陽天哈哈大笑,說道:“得虧我當初沒把文嶽交給你,不然落在你手上,鬨不好再教出來一個成天閒!”說罷兩個人一齊哈哈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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