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他要是良心發現,就不會還理發再自裁,這無疑多此1舉。”
因此,陳桉樹推斷馬小明並非自殺,很有可能就是自殺。
“小龍,你有沒有經曆過,同夥殺人滅口的案件?”
魏小龍搖了搖頭,他辦的案件基本上是和陳桉樹1起的。
“我辦過這種案件,當時其中1個犯人,怕被背叛,殺人滅口,想著沒人知道他殺人的事實,最後還是被我抓獲,和這個案件非常相似。”
“這也行?”
陳桉樹緩緩站起身來,道:“飛鳥儘,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犯人之間的常態罷了,可見他們內部也並不團結。”
魏小龍不禁唏噓了1聲,陳桉樹的經曆就是比他強啊,他以後也要成為陳桉樹這樣的人物。
他們掌握了馬小明很有可能理發這條信息,來到了旅館最近的理發店。
根據理發店店員反應,就在馬小明死亡的當天有1個長相跟他極為相似的人在他這裡做過發型。
理發店店員說,馬小明身上的刺青給他留下了很大的印象。
在理發的期間,果然正如陳桉樹猜測的那樣,馬小明做發型就是約見女人。
所以,回到了那個問題,既然要做發型見女人,還會可能自裁?
這場馬小明死亡顯得非常反常。
這個時候,陳桉樹更加堅定,有可能馬小明就是被他同伴給殺死的。
於是,陳桉樹重新找到了當時的前台問道:“當時他來住房的時候是1個人還是跟彆人來的。”
“單獨1個人,我記得他沒有同伴。”
監控錄像也沒有查到馬小明跟誰同出同進過。
魏小龍有些苦惱。
先前他們這個案件的所有線索都集中在馬小明1個人身上。
他1死,極大可能就造成這個案件成為1個死案。
所有通向這起案件的最終真相路徑,都在馬小明死亡那1刻中斷了。
凶手連那麼小的孩子都不放過,可以說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要是讓他們繼續逍遙法外下去,可能還會有更多無辜的群眾遭受迫害,甚至再現永安門業滅門案!
這種結果是他們根本不敢想象的。
對於陳桉樹來說,這個案件要是在他手裡破不掉的話,他會認為自己個人非常無能。
因此,這個案件無論對於死者及其家屬還是會在接下來受到傷害的民眾。
這個案件必須要偵破,他必須要抓到另1個凶手。
陳桉樹1遍又1遍的固執問著前台,服務員當時馬小明有沒有什麼異常的動作。
問到服務員都犯了,魏小龍都困了,陳桉樹還在堅持。
陳桉樹不怕被服務員指著鼻子罵,他隻想破案。
突然,陳桉樹在服務員的1句話聽到了1個小細節。
“同誌,你上1句話可不可以再重複1遍。”
服務員歎了1口氣,有氣無力的回道:“我記得當時在打掃衛生的時候,看到馬小明回旅館房間的時候,曾經敲過另1個房間的房門。”
“我記得當時房門沒動靜,也沒人給他開門,就敲了幾下,沒反應就回自己房間了。”
聞言,陳桉樹瞬間眼前1亮,喊道:“沒錯,就是這個點。”
“同誌,可否借登記表1用?”
魏小龍也沒想到,還真問出東西了,他也難得見到陳桉樹如此興奮的時候。
陳桉樹接過登記表,看到馬小明死前所敲的那個房間,客人名字叫徐來寶,北河人,37歲,和馬小明同1天入住旅館。
更蹊蹺的是,馬小明死亡的當天,徐來寶就退掉了房間,離開了旅館。
這1點就非常奇怪,前腳馬小明1死,後腳徐來寶就退房了,兩人進旅館的時間也就間隔了1個小時多。
陳桉樹推測徐來寶很有可能就是馬小明的同伴,並且馬小明就是徐來寶殺的!
“同誌,能不能帶我們去徐來寶的房間?”
“好的,跟我來吧!”
服務員長舒1口氣,總算不用問了,連服務態度都熱情起來了。
魏小龍整個過程都驚歎陳桉樹的毅力,當他都快放棄的時候,陳桉樹還在堅持,並且找到了新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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