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長金主的吞金小妖怪!
卸下防備的蜥蜴,很快就睡去了。
床上的南枳一卻久久難以入睡,蒼瑪銀艿想做局,是怎樣的一個局。
自己和五絎其他人,又在這裡麵起什麼作用呢?那些黑影都是生活在這裡的火絎族人,蒼瑪銀艿究竟是為了什麼,不惜殘害自己的族人。
內部分裂,僅僅隻是因為意見不合嗎。
明日,要去的聖地,蒼瑪銀艿又想在那裡做什麼呢?南部被追殺的人,她得找個機會想法子去救。
不過更頭疼的是,該如何同梓沐和賀恕說這件事情,說自己是從一隻蜥蜴哪兒知道的消息。
怕他們會覺得自己瘋了,說的話完全沒有可信度吧,得想個辦法,讓他們知道才行。
今日,她靈化的最後一刻,想到的居然會是尚嶼川,那時候居然十分希望他能出現在自己麵前。
不是個傻子也不是個情感遲鈍的,南枳一知曉,自己這是對尚嶼川動了點小心思。
以後,她會儘量控製的,畢竟尚嶼川心裡,隻有他那位亡故的妻子,她湊上去,是在同彆人搶位置,她永遠走不進他心裡。
漆黑的眼眸緊盯著自己手心上的風旋,心裡如同方才一樣默想著,將自己變成風,變成風。
許久,睜開眼,仍然在床上,床頭還是那睡得香噴噴的蜥蜴,她還是沒有靈化。
看來靈化這種情況,果然不受自己控製,方才……想來也應該是巧合。
“隻希望,明日一切平安。”
如一切真就是蒼瑪銀艿的局,她現在恐怕也隻能按著蒼瑪銀艿的安排走下去,見機行事了。
清晨的沙漠之上,吹起陣陣微風,幾人的身影自蒙蒙細沙中而來,帶著神秘之感。
“我說銀艿聖首,咋們需要天不亮就出發嗎?”剛剛被強行拖起來的賀恕,此時有些起床氣,但凡他火絎人叫人起床的方式溫柔點,也不至於生氣。
當自己還在夢裡的時候,就被一群人衝進來,一個個手上還都拿著把刀,來叫自己起床。
那態度,就像是大清早要把他送走一樣。
前麵走得穩當的蒼瑪銀艿未曾停下腳步,隻是略有些敷衍道“也不早了,畢竟聖地曾經也是我火絎的起源,裡麵是什麼樣子有著什麼,我們都不了解。
為了以防萬一,我們還是早些出發的好。”
“聖首的話,我們當然理解,”南枳一拉住要回嘴的賀恕,“隻是早上你帶人拿著刀闖進來,也確實有些失禮了吧,不知道還以為是我們發生聖首你什麼不可見人的秘密,聖首你想殺我們滅口呢。”
她還以為,蒼瑪銀艿當時便要動手了。
既然沒有動手,隻能證明,他們對蒼瑪銀艿還是有些用處。
看看身後跟著的幾位拿刀的人,蒼瑪銀艿也是個聰明人,如此的架勢,是害怕他們跑了,還是怕他們不受控製呢。
所以,才一副也不怕撕破臉皮的樣子。
如此看來,聖地對她一定有什麼意義,或許這就是需要他們五絎這些人來的意義。
“枳一小姐這話說的,”蒼瑪銀艿薄薄的紗衣在微風揚起的沙霧裡隨風飄揚,僅僅是一個回頭的側臉,就足夠驚豔。
微微揚起嘴角“我能有什麼秘密,不過是想著我那些被控製的火絎族人們,一時間有些心急了而已,他們早上也是急,竟一時半刻都不願意等待,所以冒犯三位了,三位見諒。”
“無事,我們亦能理解聖首和各位的心情,”南梓沐並不信任蒼瑪銀艿說的話,開始處於半信半疑的狀態,昨日又見枳一的模樣,便知道,枳一也懷疑著蒼瑪銀艿。
無需她言語,便能知道她的心思,可惜,她似乎並不打算把自己的疑慮告訴自己。
“多謝。”
有模有樣的朝他三人行了個禮,倒把一直沒睡醒焉著的賀恕給嚇了個激靈。
不由得想著,早上還派人拿刀嚇自己,現在又這麼的溫文爾雅,知書達理的樣子,她不是心裡有什麼毛病吧?
心裡發毛的跟著隊伍,他倒是想歇會,可身後那幾個凶神惡煞的人可不一定同意,總覺得這不是來救命來了,這是被綁架來著啊。
“看看,就是這個雌性,就是她帶領著這些人,殺了好多人,還把那些求饒的人都給殺了,她一定是個壞人。”
一直被南枳一小心揣兜裡的蜥蜴吐著舌頭,同南枳一告狀著。
“你親眼看見的嗎?確定就是她嗎?”
“就是她,身上血腥味重的要死的雌性,除了她整片沙漠就沒有第二個了。”蜥蜴都有些嫌棄的將鼻子往南枳一身邊湊了湊,“哎呀,要不你還是離她遠點,太臭了。”
“人家可是個大美人,你居然嫌棄人家,”打趣著蜥蜴,腳步放慢了些,同賀恕一起走著,明明昨日還沒從蒼瑪銀艿身上,聞見那麼重的血腥味。
莫不是她昨晚去做了什麼事情,沾上了這血腥味。
“她漂亮嗎?你們人的審美和我們蜥蜴怎麼會一樣呢,在我眼裡,她長得可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