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南?這名兒怎麼有點熟悉?”賀恕想著,自己是在哪裡聽過,貌似在近幾日,近幾日……想起來了“你叫圖南,你是不是土絎的,我聽枳一前輩念叨過你的名字。”
雖然枳一前輩念叨得很小聲,可他聽力好,還是讓他聽見了。
“枳一,你認識她?她現在在哪裡?”
一聽見名字,尚嶼川就變成了以前的樣子,不像剛剛那般慈父模樣。
“前輩她跟著火絎聖首一起進聖地去了,這人就是她讓我來處理的,說是他有問題,還讓我處理他以後,儘可能從他口中套點話出來。
並且就在原地等土絎和木絎的人,讓你們不要進去,求救信有可能是火絎聖首的陰謀,為的是讓五絎入局。”
賀恕可算鬆了口氣,太好了,土絎的人,不就是自己人嘛,早知道,他還打算不說乾什麼啊。
不過,“尚叔,你和土絎有什麼關係?”
似乎懂了什麼,驚呼著“莫不是,你是土絎的人,我天啊尚叔,你隱藏得也太深了吧!”
原來高手一直都在自己身邊,而自己卻一無所知。
“所以,你小子加入了金絎?以後惜命點,彆讓你爸白發人送黑發人,走,帶上這個人上車,我們去救你叔母。”
“叔母?誰?”救,裡麵的人,莫不是,“枳一前輩是我叔母?什麼時候的事情?”
“很快的事情。”
尚嶼川回答很肯定,就是要將那些心懷叵測的人,扼殺於搖籃之中。
哦,原來還沒追到手,尚叔太遜了。
“可……木絎的人怎麼辦?”他就這樣跟著走了,木絎的人來,萬一中圈套了。
“謝謝你的關心,我已經聽見了。”後座的窗戶冒出一個少年,明眸皓齒,皮膚白皙像是吹彈可破的白紙一樣,少年周身散發的氣息,如同自然生長的植物幼苗一樣,清新乾淨。
“他……木絎……”賀恕愣了,他們三個人究竟是怎麼混到一路去的。
“路上說吧,我們得快點趕進去了,不然枳一該有危險了。”
圖南拉開車門,催促著。
賀恕“可,枳一前輩是讓我攔住你們的啊?”
尚嶼川?“她是你叔母,你叔母有危險,你叔叔我能不去?”
賀恕“是不能。”
懂事的人點了點頭,想想以後前輩就是自家人了,學習秘術什麼的,就不用那麼客氣了。
那,另外兩個人……
圖南“身為土絎中人,應當出一份力。”
有道理,五絎中人,每一個慫的。
少年“我奉命來的,總不能空著手回去吧,不好交差,而且我來的路又遠,回去太可惜了,倒不如進去刺激刺激,也不虛此行。”
“敢問,同行從哪裡來?”賀恕見他的穿著,像是個避世修仙的仙人一樣,一身的衣服,像道袍。
“武陵十萬大山之中,我木絎有些偏遠,消息到得略微遲了點,不過加緊趕路,也正巧,剛剛趕上,就是可憐我這鞋子,趕路給磨損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