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秦雲何看著玉茹驚喜的臉，十分滿足。
玉茹的開心這麼簡單容易，自己之前怎麼就非要彆著來呢？明明隻要努力一下就能兩個人都開心。
“你得了案首？”
馮氏還在旁邊，聽說秦雲何竟然得了個第一名忍不住意外的驚問。
這秦問之前幾年不思進取，連找個廩生保人都沒人願意給他做，現在竟然能得案首。
秦雲何一向看馮氏不大順眼，今天心情好，看馮氏也順眼了，自然的答道“是的大嫂，這次有幸得了個案首。”
馮氏看上去有些悻悻的，沒再說什麼，又拿起鞋底來接著納，隻是那針紮了幾次都有點紮偏了。
見馮氏不再說話，玉茹領著秦雲何進了她自己住的廂房。
秦雲何跟玉茹說起怎麼跟範崢說接她回去的事。
“沒事的，之前大哥就答應讓我回去了，說等院試結束就讓我回去。”
秦雲何懷疑範崢是不是真這麼說的，很可能他說的是，要看看秦雲何能考個什麼樣子，考上再說回去的事。
“是說我考上就讓你回去考不上就不讓你回去吧。”
玉茹解釋道“大哥的意思是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改好了，肯上進了。”
秦雲何道“沒事，大哥怎麼說肯定都是為你好，他想考驗我，也是應該的。”
“等我跟大哥商量一下，挑個好日子，帶著小轎來接你跟娣兒好不好？”
“找人把東西抬回去就行，不用小轎。”
“那可不行，怎麼能隨隨便便讓你回去呢。既是我寫了和離書，合該我隆隆重重接你回去。”
夫妻二人膩歪了一會兒，玉茹突然想起來。
“對了，天快涼了，我剛給你做了一雙新鞋，你試試合不合腳。”
一雙夾棉的鞋遞過來，還是熟悉的鞋樣子，是秦雲何穿慣了的。
“肯定合腳，你做的鞋什麼時候不合腳了。”
秦雲何說著就脫了腳上的鞋試新鞋。
新鞋果然剛剛好，鞋底和鞋麵都墊了棉，穿上又舒服又溫暖。
秦雲何忍不住抱住玉茹，有些耍賴的道“哎呀——這麼好的媳婦，當時怎麼會忍心把她氣走了呢？差點就穿不上這麼舒服的鞋了。”
玉茹仰頭暖暖的笑起來。
範崢直到申時末才回來，一進門就看見秦雲何跟妹妹坐在廂房外堂看著門外聊天。
範崢忍不住又是額角直跳。
秦雲何見範崢回來了便起身隨範崢去了正堂。
“考得怎麼樣啊？”
範崢放下東西，給自己倒了杯水，邊喝邊隨口問道。
看秦雲何這樣，想必是考上了，隻是不知道考了個幾等。
“回大哥，考上了，得了案首。想問問大哥能否讓我接玉茹回去了。”
範崢剛一口水喝進去，一聽是案首不禁嗆了一下，連咳幾聲才道“案首啊，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