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卓繼續笑道“召棠兄明春也要應試,我看他也肯定能中,正好你們可以作伴,到時候一起高中,封個官兒當當。
日後說起來我也算是幾個大人的摯友,豈不風光,哈哈哈。”
秦雲何道“那彆人問起時我便說不認識你……”
林召棠看他們說笑,隻是笑著搖搖頭,對秦雲何和秦思道“明年我確實也要趕考,如果方便正可以同行,不知道你倆可約了彆人同行。”
秦思道“方便,我們也沒有約彆人一起。之前雲何便說倒是可以與召棠賢兄同往。”
……
眾人邊吃邊聊,漸漸有了些酒意,話頭便漸漸偏向了一些軼事街聞,聊著便難免提到一些認識的人。
趙員外突然神秘兮兮的問“誒……你們最近聽說金員外家的事了嗎?”
秦雲何和秦思不在縣城,自然沒聽說金標家出了什麼事。
林召棠與馮卓應該是聽說過一些,但是自矜身份不愛傳家長裡短,於是也都沒接話。
馮卓的族叔卻顯然很有興趣。
“我聽說……金員外的夫人……跟人私奔了,你說的可是這事兒?”
趙員外瞬間來了精神“你也聽說了?正是這事兒啊,傳的邪乎。不知道真的假的……”
秦雲何聽見這話卻皺起眉,有些意外又有些疑惑。
若說上一世閆桂香嫌他沒出息不上進所以卷了財物跑了,那金標這樣的家底,她不好好過日子,怎麼又跑了?
“不是說金員外跟他夫人伉儷情深,之前她生病金員外還四處找她能下口的美食,就這怎麼還能跟人跑了。”
“那誰知道。說是跟她一個表哥跑的,還卷走了金員外家許多財物,金員外直接氣病了。”
“要說金員外也是倒黴。連著幾個老婆,竟沒一個留住的,不是生病離世,就是自殺,好容易有一個這麼上心吧,還跑了……”
兩個員外想必平時就愛聽些閒話,說到這個話題竟然有點停不下來。
秦雲何卻越聽越迷惑莫非嫁人然後卷了錢跑是閆桂香早就想好的,嫁誰都要跑?
……
“……不過說真的,就金家那滿院子的婆子下人,怎麼就由著她偷了錢跑了?”趙員外突然道。
“再多下人,那主母要出門下人也不好攔著啊。據說之前一點沒看出不對勁兒,就說出門,讓人套了馬車,走了就沒回來……”
經趙員外這一說,秦雲何腦中突然一個想法閃過莫非金標把閆桂香也殺了?不對啊,以前也沒見他那個妻子死了之後對外說是跑了的啊。
“那閆桂香跑了,金標沒讓人去找嗎?”秦雲何不自覺的接了一句話。
兩人間又有人加入,又轉向秦雲何。
“當然讓人去找啦,他自己都帶著人跑了好多地方,可是上哪去找。他們肯定是早都計劃好的,連娘家都沒人了。”
連娘家都沒人了?
上一世閆桂香卷了錢跑了之後,秦家人也曾去她娘家找人討說法,那時候閆家人雖然堅稱不知道閆桂香去了哪,可也沒有跟著跑啊。
飯吃到這裡也差不多到尾聲了準備散場。
馮卓的族叔又要叫自己的馬車送秦雲何兄弟二人,這次秦雲何跟秦思都喝得不多連連拒絕。
倒是馮卓的族叔和趙員外喝的比較多,走路有些晃,也沒有太多精力堅持,聽他們拒絕便由著下人扶上馬車走了。
等到目送兩個人離開了,秦雲何雇的牛車就等在旁邊。
秦雲何便準備跟馮卓、林召棠二人告辭,卻發現馮卓在奇怪的看他。
秦雲何不解“怎麼了?”
馮卓一臉納悶兒“雲何賢弟,你怎麼知道金標的老婆叫閆桂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