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著這些,手勁更是用力。
“疼……啊!”
“阿越,你怎麼了?”
在徐輕輕覺得自己下巴都快被捏碎了的時候,一旁看戲的趙鳴申終於走了過來卻沒有阻止周越,隻是站在一旁。
他一臉疑惑“她什麼時候欺負過你了?”
明明在場的所有人,唯有周越沒被欺負過,畢竟周越是半年前才進入他們圈子的,和徐輕輕見麵也是三個月前,一個月後徐家就破產了,他們不可能有什麼交集啊。
就是這次,也是他邀請周越過來的,本來以為周越不會答應,隻是聽從家裡的吩咐與周越交好因此來問了下,沒想到周越竟然同意了。
聽到這話,周越回了神。
鬆開手,他沒看徐輕輕,也沒回趙鳴申,沉默離開。
“阿越你這就走了?要不再等等,好戲還沒開場……”
話沒說完,周越關上了門,趙鳴申閉上嘴,轉頭看徐輕輕,似笑非笑的神情。
“可以啊徐輕輕,真有你的,還有誰是你沒有得罪過的嗎?”
徐輕輕揉著下巴,一臉不耐煩。
“沒什麼事我就走了。”
趙鳴申擋在前麵。
“走?你以為你還是大小姐,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我看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說著,作思考狀“對了,你現在什麼身份來著?”
有人應和“陪酒女啊!”
“對對對,陪酒女!”趙鳴申恍然大悟的拍了拍手,“給我們倒酒伺候我們的陪、酒、女!”
話音落,在場的公子哥紛紛大笑起來,甚至還有人吹了吹口哨。
“徐大小姐伺候,臥槽,簡直想都不敢想啊!”
“有什麼不敢想的,什麼徐大小姐,現在啊,就是個陪酒女罷了!”
他們吵著鬨著奚落著,用儘了所有語言羞辱徐輕輕。
徐輕輕的臉由紅轉白,最後好似實在無法忍受,想不管不顧的離開。
這時候,趙鳴申再次開口。
“你今天走出這個門,以後你就彆想好過。”徐輕輕腳步猛地停住,趙鳴申繼續說“讓我想想,徐氏破產,徐氏千金疑似流落街頭受儘屈辱,這標題你覺得如何?”
徐輕輕僵硬著身體,不知過了多久,她轉過身,看向趙鳴申,眼眶泛紅,咬唇,身體繃直。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趙鳴申似笑非笑“你說呢?你現在的身份是什麼?”
陪酒女。
徐輕輕深呼吸一口,語氣顫抖,有些難以啟齒的問“所以,隻要陪你們喝酒就行了是吧?”
“徐大小姐,我想你還沒搞清楚狀況,是你伺候我們喝酒,什麼叫伺候懂嗎?”
如願以償的看著徐輕輕臉色再次慘白了一分,趙鳴申心中暢快極了。
往日被徐輕輕羞辱時那些陰霾頓時煙消雲散,想想徐輕輕曾經高傲的不將除了秦禾師以外的任何人放在眼裡,再瞧見如今徐輕輕輕顫的睫羽,嫣紅的眼尾,一副狼狽可憐的模樣,心中騰起一股莫名異樣。
“這樣吧,我也不為難你,隻要你敬我三杯酒,說句好話,我就放你一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