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老弟,我帶了一箱波爾多珍藏級紅酒給你慢慢喝!”
“飛天茅台。”
“極品火腿!”
這邊還在洗刷響螺,帥哥榮就帶著他的三個客人老板過來了,領頭的帥哥榮搬了一箱紅酒,後麵的趙老板也拿了一瓶茅台,後麵還有拎豬腿的。
“嗯!一會弄個功夫響螺。
小滿,雞腿雞翅膀都切了,算了,把雞都拿出來煲湯吧。”
剛說著話,方景兩兄妹還有薑繁星和顧長洲兩隻狗子也過來了,手裡也提著東西。
很明顯的蹭飯行為。
俗話說,禮多人不怪,伸手不打笑臉人。
船上多了這麼多高級物資,祁小滿也不悶著嘴,臉帶一點笑容在邊上幫忙。
“炭燒響螺,想吃多少就先烤上。
我這邊弄的是功夫響螺,時間比較長。”徐川把螺都清洗出來,配料都切好擺盤,讓幾人自己動手。
“我們不會啊!”
“我丟~都認真蹭飯吃的啊!
服了!
那先打牌等一下時間,我上速度。”
燒水,把響螺尾巴放熱水裡,沒一會海螺就被燙的自己脫離螺殼,把裡麵的螺肉拿出來切除不能的,然後配合雞肉和湯料一起塞回螺殼裡。
加點雞湯進去慢慢烤起來。
方景他們在邊上打牌,帥哥榮幾個就跟徐川圍在碳爐邊上擺弄功夫響螺。
這幾個大佬的年紀都到了三十到四十歲,紅塵中酒色財氣都玩透了。
現在擺弄點炭燒響螺還玩的津津有味,也不聊那些高大上的,就聊些釣魚界的奇聞異事。
說著就說到引路魚這個事情。
都知道,我有個朋友,我隔壁村,我以前誰誰!
故事都發生在沒有視頻監控的年代,但聽著還是有點嚇人。
“說實話,我以前很喜歡去水庫釣魚的。
特彆是常年不清庫的那種,裡麵幾十斤的草魚、鰱鱅多的是。
發生那次事件後,我就來海邊釣魚了!淡水區域不沾。”說話的是一個姓白的老板,具體名字不清楚,帥哥榮喊他白總。
“當時我們好幾個人一起去水庫釣魚,那水很大,一般人去不了。
原本是不開放夜釣的。
但我們給的錢多,水庫承包的老板叫了幾人在邊上幫忙看著。
前半夜沒什麼事情,還釣了兩條二十多斤的鰱魚。
但到了後半夜就出問題了。
有條大草魚在水邊看著岸上,那眼睛跟人一樣,非常的有靈性。
但它直勾勾的看著岸上的人。
把我們嚇一跳,拿起石頭就砸過去。
沒想到一砸就砸中了,那魚掙紮幾下就翻了肚。
我們就拿抄網伸出去想撈起來,但撈它一下它動一下,慢慢的往外麵掙紮,我們的抄網就那麼長,就想著往外麵探出去一點。
結果越探越出,腳都踩在水庫斜坡邊上。
也是這個時候,魚入了抄網,但我們剛剛想用力往上拉回來的時候,魚動了。”
“那力氣很大很大,水花炸起,我們幾人當時跟著了魔一樣,死死拉住。
但都沒成,抓抄網那個直接被拽了下水。
還好邊上聽到動靜的水庫老板跳下去把人救起來。
因為我們親眼看見那掉水誰的同伴好像被什麼東西拽著側翻進深水區。
真的很奇怪!
後麵那個大草魚也跑了,根本就沒受傷的模樣。
魚竿都不要,開車就走。
後麵我聽人說,那水庫以前隔一兩年就死幾個,最上遊那邊還有個墓園。
水庫是都不對外開放,我們幾個傻不拉嘰的花錢去尋找刺激。
是真刺激!那種感覺一眼就感覺邪門。”
“你說的這種叫引路魚。”幾人聽完,趙老板給了一個定義。
“水庫和江河裡特彆容易出現。
特彆是有人死的那些地方。
我知道的一個事情就是這種情況,人都死了。
隔壁村的,幾個初中孩子去江邊玩,在一個小閘口邊上的水泥板上,說是有一條十多斤的鯉魚在那一挺一挺的,就是跳不進水裡。
原先那孩子也沒注意到,但那鯉魚估計挺身發出動靜,讓孩子聽到。”
“你也知道,那麼大個鯉魚在岸上打滾,是個人都想去撿。
然後幾個孩子裡麵有個比較皮的,裡麵翻過護欄就跳下去,往閘口邊上離水半米的那個地方走過去,想把魚抓住。”
趙老板還比劃一下閘口什麼模樣,魚是逆水跳上去的那個小平頭。
“人走過去的時候還是一動不動的,等上手把魚抓住的時候就劇烈掙紮,那孩子沒兩下就被大魚的尾巴甩了幾耳光。
一個踩錯位置就掉了下去。
然後撲騰幾下就沒了。
連救援的機會都沒有。
撈起來的時候,肚子鼓的跟個籃球一樣。正常人掉水裡怎麼嗆水都不可能喝那麼多。
鼓起來啊!
後麵那個地方直接拿帶刺的那種邊防鐵絲網給圍起來了。釣魚的都不讓去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