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二章 神秘的蠱壇_邪魅總裁的契約女仆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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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二章 神秘的蠱壇(1 / 1)

邪魅總裁的契約女仆!

放蠱是一種古老的黑巫術,兩千多年以前的《春秋左傳》中就有關於蠱的記載。宋人鄭樵所著《通誌六書》裡甚至記錄了製造蠱毒的方法,大意是說,將各種毒蟲集中在同一器皿之中,任其互相襲擊與吞食,最後存活下來的就是蠱,即毒蟲之王。曆朝曆代官府都針對製造蠱毒行為有非常嚴厲的刑律,故放蠱巫術完全處於秘密狀態,曆代誌書史記,關於蠱毒的記錄數量雖然不少,總是廖廖數語,並且語焉不詳,這就使蠱婆草鬼婆)與蠱毒變得更加詭秘。

《乾州廳誌》記“苗婦能巫蠱殺人,名曰放草鬼。遇有仇怨嫌隙者放之,放於外則蠱蛇食五體,放於內則食五臟。被放之人,或痛楚難堪,或形神蕭索,或風鳴於皮皋,或氣脹於胸膛,皆致人於死之術也。”

傳說放蠱的手法有三到四種,以手法的不同可鑒彆法術的高低伸一指放,戟二指放,駢三指四指放,後果各不相同。一二指所放的蠱,中蠱人較容易治愈,三指所放就較難治了,倘若是三指四指所放,幾乎屬於不治之症,中者必死無疑。

對於蠱婆舊時有多種方法識彆真假。按《永綏廳誌?卷六》的記錄,真蠱婆目如朱砂,肚腹臂背均有紅綠青黃條紋,沒有就是假的;真蠱婆家中沒有任何蛛網蟻穴,而該婦人每天要放置一盆水在堂屋中間,趁無人之際將其所放蠱蟲吐入盆中食水,否則就是假的;真蠱婆能在山裡作法,或放竹篙在雲為龍舞,或放鬥篷在天作鳥飛,不能則是假的。所有的真蠱婆被殺之後,剖開其腹部必定有蠱蟲在裡麵,若沒有就是假的。清嘉慶之前,苗人捉到蠱婆格殺勿論,後來不知何故,不敢再殺而是賣於民間,放蠱之術得以流傳。

一般說來,蠱術隻在女子中相傳,如某蠱婦有女三人,其中必有一女習蠱。也有傳給寨中其他女子的,如有女子去蠱婆家中學習女紅,被蠱婆相中,就可能暗中施法,突然在某一天毫不經意地對該女子說“你得了!”該女子回家之後必出現病症,要想治療此病,非得求助於蠱婆,蠱婆便以學習蠱術為交換條件,不學則病不得愈。因為一切在暗中進行,傳授的儀式與咒語,外人無從得其詳。

因著莫小默對於蠱術的好奇,所以她們在去往取蠱壇的路上,莫傾城一直都在給他們講解關於蠱術的知識。聽了一會之後,莫小默覺得實在有些無趣,便問道“姐姐,你就沒有什麼關於蠱術的好故事可以跟我的說的嗎?”

莫傾城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僵硬,她有些自言自語地說道。

蠱婦放蠱中一人,可自保無病三年,中一牛,可保一年,中一樹,可保三個月,如不放蠱,蠱婆自己就要生病,連續三年不將蠱放出去,蠱蟲不得食就會傷害蓄蠱人。動物之中唯有狗不能放蠱,蠱婆怕狗也不吃狗肉。

她在行走的時候幽幽地轉過頭說道“你覺得,養蠱之人有這樣的禁製限製著,會有多少人會喜歡呢?又能有什麼好故事可以說?”

莫小默見她好像心情不大好,也不敢再纏著她說故事,隻是小聲地說道“你說這裡離你埋蠱壇的地方要走三個小時,這裡夜黑風高,我實在有些害怕。”

莫傾城歎了一口氣說道“你若是真的很想聽故事,也左右是一些不太圓滿的事情了。我也都是聽寨子裡的一些老人家說的,我們這裡的蠱女並不是所有人會一輩子呆在這裡,他們也會有人嘗試著去過外麵的生活,隻是結局……”

莫小默一聽有故事,連忙說道“沒關係,我想聽。”

每個蠱婆都設有自己的蠱壇,藏在山澗、溪流或家中的隱蔽處,蠱婆需要非常謹慎地保護它,因為蠱壇一旦被外人發現,蠱婆自己命將不保。傳說曾有蠱婆設壇在家,某天趁無人時用熱水給神偶沐浴,不料被自己的小兒子看見。第二天,蠱婆上山砍柴時,孩子不知利害仿效母親給神偶洗澡,結果因水溫過高將附有蠱婦之魂的神偶燙死。再說那蠱婆在山中勞作,猛然間感到心促氣短力不能支,心下明白定是蠱壇出了問題,不敢有半點延誤,趕快回家沐浴更衣,收拾停當靜臥床上,不過一個時辰已經氣絕。

通常一個不幸的女人因被猜疑而被指認為蠱婆,一堵看不見摸不著的牆隔離了她和所有的人,她就像生活在一個透明的華蓋之下,不曾翻身已經碰頭。日子長了她也死了心,放棄了任何討還清名的企圖。她越來越怕見到人,就像人們越來越怕見到她。她在年複一年指桑罵槐的聲浪中老去,夜複一夜的哭泣讓她熬紅了眼睛而且見風就流淚,她已經多年沒有唱過歌,把一副又甜又美的嗓子嘶啞了,她不再需要再為丈夫當戶理妝,於是不光衰老了容顏也襤褸了衣裙,成了全寨子最邋遢最醜陋的老女人。她就這樣背著草鬼婆的名聲走完了一生最後的路,她死後人們掘地三尺,並沒有發現傳說中的蠱壇和任何神偶紙人,可寨裡的人仍然鬆下一口氣說,這下我家的伢崽可以平安長大了。

然而,沒有多久另一個不幸的女人被指認為新的蠱婆,因為大家並沒有忘記“無蠱不成寨”的說法,這是祖輩們留下來的成規。這個女人的結局也必將是窮苦而寂寞的。

莫小默的心情被莫傾城說的這些故事弄得有些沮喪,她低聲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倒是可以理解為什麼鷹加不願意將寨子大白於天下了。在這裡的話,你們人人都養蠱,所以不會有歧視,不會有彆的異樣眼光。但是……你們一旦走出去的話……”

莫傾城也是一臉無奈地說道“你現在應該能明白,我為什麼不去跟有關政府反映了吧?現在大家都覺得這所謂的蠱毒隻是傳說中的玩意,所謂的那些走進科學之類的也不過都是些賺賺收視率的玩意。我在寨子裡長大,又在外麵呆了些年頭,我是最有發言權的。過去我的確是主張要把寨子交給政府,可是現在,我卻覺得蠱毒這樣陰損的東西,還是這樣漸漸消亡了的好。也許,這也是上天對於我們寨子的命運的安排。”

莫小默低低地聽著,然後過了一會又拉著莫傾城的手說道“姐姐,我覺得你是個好人。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離開你的。”她執拗地拉著,不肯鬆開半分的力道。

莫傾城則是覺得她這樣的依賴自己,難得會有一種恍惚的感覺。那就是——原來我莫傾城在這世上不是孤身一個人啊。她看了看莫小默身後的那個高大的身影,很是欣慰“小默,你有兩個這樣肯為你出生入死的男人,姐姐真是羨慕啊。”

莫小默有些不好意思,“姐姐,咱們這個時候就不要說這些了嘛。”

莫傾城則是有些傷感地說道“我送你們出去之後,我就不打算走了。再怎麼逃避,這烏根寨還是需要有人來守護的。我吃了那麼多的苦頭,要是早幾年逃出去或許我就不會回來了,但是我出去的這麼長時間,心裡卻總是掛念著他們過得好不好。人就是犯賤吧,他們非逼著我做什麼事情的時候,我死活不肯。好不容易逃出去過了些逍遙日子,我居然還過得不踏實。隻是我的蠱壇我是一定要另外找地方放好的,否則的話總覺得不踏實。”

莫小默對於莫傾城的決定沒有什麼辦法,也隻好點點頭。她們不知不覺已經走了一個多小時,莫傾城在月光下向遠處看了看道“已經不遠了再堅持堅持。”

莫小默本來是覺得自己已經很累了,還想問問莫傾城能不能也用那綠尾蠍蟄一下自己,但是她估摸著莫傾城定是不肯的,咬咬牙也就忍過去算了。

“姐姐,這蠱解起來麻煩嗎?我看你跟黑子解蠱的時候都挺快的。”莫小默找不到什麼話題,就隻好問一些她好奇的東西,不希望三個人就這樣靜靜地走著。

莫傾城笑著說“有許多放蠱的人,其實心腸都不是很壞,這樣的放蠱人,我們一般都是‘喊蠱’就行了。”

莫小默問道“什麼是‘喊蠱’啊?”

莫傾城說道“我給你舉個例子吧。如果小孩不小心嘴裡起了血泡,做母親的便一邊慌忙找針把血泡紮破,一邊憤憤地罵道‘著蠱了,著蠱了。挨刀砍腦殼的,誰放的蠱我已知道了。她不趕快收回去,我是不饒她的!’要是吃魚不慎,魚骨卡在了喉嚨,母親就會叫孩子不加咀嚼地吞咽幾大口飯,將魚刺一股腦兒地吞下肚裡。隨後叫小孩到大門口默念著某某人(被認為有蠱者)的名字,高聲喊叫‘某某家有蠱啊,她放盅著我,我知道了,她不趕快收回去,我是不饒她的哪天我要抬糞淋她家門,揀石砸她家的屋頂,讓大家都知道她家有蠱,有兒娶不來,有女嫁不去哩!’喊聲中充滿了憤怒和仇恨。通過這種喊寨的方式,‘放蠱’的人聽見了,心裡害怕,就會自動將‘蠱’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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