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哪裡,不過話又說回來。趙大人啊,這會兒趙某這,還真有些難言之隱。”
“趙某,本來不想說。隻不過,您看我,也是那種心直口快的脾氣。”
“不說,在心裡就是堵得慌。但說出來,又有些對不住趙大人啊,實在讓人左右為難,哎!”
“誒,你我兄弟,有事儘管說。你我相識這麼些年,你還不清楚,本官作風不是。”
這趙大人,一臉慷慨的說道。
“那趙某說出來,說的不好,還望趙大人多擔待才是啊。”
“趙老弟,但說無妨!”
“既然這樣,那趙某隻好明言。不瞞趙大人,趙某剛剛親自去了躺,我外甥住處。”
“卻並未發現,趙大人口中所說的那“藥香居”的女子。經過仔細詢問得知,那女子,早在趙大人進來之前。”
“就已經離開了趙府,這是其一。這其二嗎!趙大人有所不知,我家外甥女,如今也是惡病纏身。”
“整個洛陽城,非此藥香居女子,不可救。這才有了我家君兒,會與那藥香居女子有些交集”
“當然,趙某也是,剛剛才知道這些情況。”
“趙某還望,趙大人能夠幫忙,能否緩些時日,對那藥香居動手。”
“待我外甥女好起來,在抓捕不遲,趙某感激不儘。”
趙莊主抱拳說道。
“哎呀,還有這事?如果真是這樣,這事就有些難辦了。”
“我說,趙莊主你是不知道,此女子,身係廖大人被殺慘案的線索。”
“這事,主要還是被京城來的,哪位司禮監貴公公知曉。”
“此刻,如果不抓那女子,我等,也無法向上級交差呀!”
“本官實在為難啊,這事難辦、很是難辦。”
話說,這趙大人搖頭晃腦的,如此說著。
卻見,這趙莊主借口道
“趙大人,據趙某所知,那藥香居女子,所涉及的刺客刺殺命案。跟廖大人,所遇到的刺客刺殺命案,應該是兩碼事才對。”
“我想趙大人應該早已知曉啊,竟然這樣,我想隻要跟那位貴公公解釋清楚。”
“相信那位,司禮監的貴公公,也是明事理之人,應該不會怪罪才是啊!”
“誒,趙莊主有所不知。這廖元吉,可是他們司禮監,辛苦培養起來的小金庫。”
“亦是他們司禮監,不可或缺的金錢的來源。那上頭可是非常的重視,你是不知道,就連京城的黃公公,都給本官帶來了親筆手書。”
“你說本官,還敢不慎重?這搞不好,可是要掉腦袋的事情。”
“本官萬一出事,到是死不足惜,可本官下麵那些人,上有老下有小的。”
“本官實在,不忍心讓他們做了陪葬啊。”
話說,這趙大人無比嚴肅,又非常小心的,小聲的在趙莊主耳邊細細的說道。
自然,這趙大人,推心置腹的話語。趙莊主自是理解,這會兒,隻聽趙莊主說道
“原來如此,這確實讓趙大人為難了。”
趙莊主此刻,也是走來走去,也意識到此事有些棘手。
不過他既然答應了,秦君陌,也隻能沉思一會,便對著趙大人說道
“剛剛趙某沒聽錯的話,趙大人可是收到的是黃公公的手書?”
“正是,整麼,趙老弟,以為有何不妥。”
趙大人,疑惑的問道。
“不,不無不妥。隻是若果真是黃公公的手書,我看此事就好辦了?”
“哦,願聞其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