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魏!
夏國強接著問蘇老板“你的蠟燭一般都賣給什麼人?派什麼用場?”
“小號出品的這種紅蠟燭,專門供婚嫁使用,買的人多是城中顯貴官員,紅蠟燭嘛,圖個喜慶。”
三位會審的大人肯定是傾向尹家的少公子,隻是這夏國大俠拿出的證據太要命,鐵證如山,三人的臉色都有些發黑,礙於麵子,想胡攪蠻纏都不行了,隻得沉默以對。
“石榴姐,你說你也曾經做過這位尹公子的生意,請問有什麼證據麼?”
夏國強很溫和的發問。
這一問可是揭人老底,絕殺了,趙訟師也顧不得規矩了,衝上來嚷嚷道,“此中床帷秘事,怎可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有傷風化,有辱斯文。”
坐在正中的城主微微點頭,夏國強一見,先是伸出一腳將趙訟師絆倒,跟著轉身望向大堂門外,“真相不容抹殺,我們要真相。”
在外麵不明所以的百姓被連環凶殺案搞怕了,都巴不得早點抓到凶手,聽了這話,也跟著呼應起來,幾個嗓門混在人群中異常響亮,人群聽了煽動洶湧往前擠,衙役們拿著水火棍一陣亂打,才把人群壓下去,自然少不了幾個倒黴蛋頭破血流,躺在地上人事不省。
見血了,百姓的戾氣更重了。
夏國強看向石榴姐,“彆怕,這麼多人罩著你,儘管說,沒人能害得了你。”
“這位大爺總是黑裡來,黑裡去的,悶的嚇死人,說起話來文縐縐象個斯文人,辦起事來比碼頭苦力還猛,而且還喜歡那皮鞭子抽人,拿紅蠟燭滴蠟油燙人,要不是看在每次都有十兩銀子的進帳上,老娘才不願意接他的生意呢。”
石榴姐是個潑辣角色,公堂之上也敢老娘老娘的自稱,不過夏國強並不在意,完全不理臉色漲紅得豬肝似的尹德望,笑眯眯的問道“還有麼?”
石榴姐想了想,“有,如花姐姐私下和我說過,說這位大爺不但喜歡虐待奴家,還喜歡拿有錢人家太夫人的衣服給奴家穿,然後再扒下來乾那事,還一邊乾一邊喊娘親,這樣的瘋子客人奴家以前可從沒見過。對了,這位大爺腚上有一塊紅色的胎記。”
石榴姐怯生生地說。
石榴姐嗓音清脆響亮,細述的尹德望種種癖好,外麵圍觀的百姓聽得清清楚楚,頓時嘩然一片,紛紛猜測著其中隱情。
尹德望靠在椅背上,臉色蒼白聽到這個,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惡狠狠地盯視著石榴姐,冷聲問道石榴姐,你胡說什麼?我根本不認識你,不認識什麼如花如草,怎麼可能做那樣的事情,你血口噴人,知不知道誹謗他人是要定罪蹲大牢的?
石榴姐本尹德望這麼一說,倒退幾步,有些猶豫,夏國強一伸手,站在石榴姐跟前,笑眯眯地看著尹德望,一點也沒有懼怕,反而笑意盈盈。
嗬嗬~~~~尹公子,你說石榴姐胡說?她哪裡胡說了?尹德望啊尹德望,你自己心知肚明,你做的好事,都傳遍南城鬼樊樓了,到這時候還嘴硬,是要鄙人找更多的土娼來提醒你嗎?
你……你彆血口噴人,我告訴你,你要是敢亂來,信不信我……我……我……我……
夏國強句句直指尹德望對上了年紀的土娼有特殊癖好,人群中爆發出一陣竊竊私語,紛紛道如此英俊瀟灑的尹公子竟有如此調調,進而哄堂大笑起來,尹德望急得滿頭大汗,又氣又急,卻不知道該如何應付眼前這個局麵。
你呀你呀~~~你呀~~~你呀~~~石榴姐笑眯眯地打斷了他的話語,有了夏國強的撐腰,石榴姐膽氣大增,接著又繼續說道你彆嚇奴家,奴家說都是事實,城主大人英明神武,總不能因為我說了實話就把我投進大牢吧?
你……你……你不要太囂張。”
花間道在旁邊歎氣道,“嚴絲合縫,毫無破綻,如果不是刻意構陷的話,那這個姓夏的,一定是一個優秀的刑名,不管怎麼樣,這案子都沒有反盤的餘地了,現在再妄圖翻案,純粹就是自尋難看。
楊信陽卻不這麼想,他還是不信尹德望會乾出這種事,他吃驚的是,沒想到背後有人下了那麼大的本錢來整尹德望,看來人家是誌在必得,可是如果就這樣甘拜下風,還是有些不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