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行被打的眼冒金星,但還強忍住,“我真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
“這件事,從頭到尾都透著邪乎,都用你們夏國的影子,塞銀子給算命的,說書的,賣菜小販的,甚至連捏糖人的,都拿了你們的錢,說夏國的好話,往土裡踩魏國,你說你不知道?”
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花間道冷聲說道。接著他一腳踢在儒行身邊的桌子上,那個桌子立刻倒塌。
儒行嚇得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好幾步,差點摔倒。
“還是不說,那我等就不客氣了。”
花間道一把抓住了儒行,狠狠地朝著他身後的牆壁撞去。
砰!
一聲巨響,那堵牆瞬間凹陷下去一塊。
花間道感覺到了疼痛,他的眼淚流了下來,但是他還是咬緊牙關,不發出任何聲音。
他知道,此時如果自己說了,方大人的計劃就露餡了,而且會暴露自己的身份,自己的目的也就達不到了。
媽的,還挺硬氣。
花間道想起那些枉死的人,撲朔迷離的案情,攪渾水的夏國人,心頭火氣刷地衝上去將儒行踹翻在地上,像踢死狗一般,毫無風度的死踹。
儒行先是哀求,跟著變成咒罵花間道,花間道越想越氣,越踢越重,把儒行踢得通通直響。
“碰……嘩啦……。”
儒行被花間道踢飛,男人在地上繼續劃出數米,撞到牆角才被擋住,隻見他全身宛若煮熟的蝦子一般卷曲,臉色煞白,滴滴汗水猶如止不住的水龍頭似的滑落,全身緊繃的他已經沒了呼吸的起伏,隻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你該不會把他踢死了吧?”
“不會,我留了力道的。”
楊信陽趕緊把儒行拖回來,花間道朝他心口踢了一腳。
咳咳咳
“還不說嗎?”
“我說,我說,我就是看姓尹的是個死變態,找四十多歲的土娼還不算,還殺人滅口,就是忍不住想出口氣……”
儒行後半截話說不出來了,花間道的靴子踩到了他的臉上,讓他無法掙紮,腳底的力道讓他的嘴巴抵到了臟兮兮的地麵。
儒行憋得臉頰通紅,眼看就被活生生憋死,花間道直到最後一刻才抬起腳尖,讓儒行貪婪的呼吸新鮮空氣,充血漲紅的臉頰還沒有平複,雙眼中的火焰倒先一步射向花間道,咬牙切齒地吼道“有本事你最好現在殺了我,不然我發誓,要用控鶴最惡毒的方式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
儒行的威脅不被花間道放在心上,他麵無表情的站在一邊聽著陳祖義歇斯底裡的怒罵和威脅,等他的氣兒喘勻了,輕描淡寫的說了一聲“還不想說?那就繼續吧……”
楊信陽在一旁看熱鬨,但見花間集沒有再給儒行開口的機會,再次踩在他的臉上,讓他磕頭似的以頭搶地,一隻腳上上下下,讓儒行像小雞啄米一樣咚咚咚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