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魏!
還沒有什麼線索,但是根據老仵作和我的調查,很難翻案,證據都指向是姓尹的乾的,至於你那個便宜兄弟,隻能說是個意外。”
楊信陽聽到這話皺了皺眉頭,意外?意外是什麼?
這就不知道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起殺人案肯定跟這次的事情有關係,至於跟誰有關係暫時還沒有查出來。
楊信陽皺著眉頭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如果說連同此前在城裡發生的連環殺人案,都是同一個黑手所為呢?
不可能吧?
花間道有些不敢相信。
怎麼不可能,現在已經擺明了,事情發生後,誰在上躥下跳,都是誰出現在第一現場,還看不清麼?
楊信陽冷笑一聲道,他的心裡有自己的打算,既然這麼多事連起來,都跟夏國有關,那可得好好計劃一下了,夏國在天藏城掀起一重又一重的波瀾,所謀甚大。
眼下必須找個機會,把這件事捅出去。如果這件事捅出去,不僅能夠將打出夏國的圖謀,還能幫天藏城曹家扳回一局,曹城主對此事反應遲鈍,曹家姐妹卻與他相熟,楊信陽可不願她們受到什麼傷害。
花間道聽了楊信陽的話陷入沉思中,他在考慮到底該不該這麼做,雖然說他也懷疑過這些事是夏國在背後搞的鬼。
這幕後的線索都指向夏國,夏國在天藏城攪起風浪,引發了巨大的轟動,而在天藏城外,則掀起了滔天巨浪。
一時間,無數人紛紛議論夏國,夏國的名聲也越來越大,而天藏城中,那些平民百姓則在瘋狂的議論著天藏城內外發生的事情。
你真的確定?夏國要攻打天藏城,這怎麼可能?夏國和魏國已經有將近二十年沒有直接兵鋒了,它真想重燃戰火?
楊信陽皺著眉頭,夏國的確很強大,以他現在的實力確實並不足以吞下整個天藏城。
花間道看向門外,天藏城依舊車水馬龍,繁華依舊,
天藏城可是有高武劍莊啊,雖說沒有城牆,城內也沒有魏軍駐紮,然則城西可就是魏國大軍北大營,他們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夏國攻擊他們的城市吧,如果他們不做任何反應的話,那豈不是要成為夏國的附屬勢力了?他們怎麼可能同意這樣的事情呢?
我沒去過夏國,不過聽裡外商人言談,手下蝌蚪收集的一些東西,還是知道夏國自從二十多年前此位皇帝登基,那個勞什子方大人監國後,勵精圖治,國力蒸蒸日上,比之當年內亂之前的夏國更進一步,這種事,不得不防啊。”
花間道搖搖頭,“這此中的道道,太複雜了,我不想多想。”
楊信陽看著花間道似笑非笑,“有句話叫覆巢之下安有完卵,由不得你不想,咱們還是得早做準備。”
“早做準備,怎麼準備?你要去告訴那姓曹的城主,說夏國準備對天藏城下手?”
楊信陽歎了口氣,“我也想,可惜人輕言微,就這麼上門,怕是三句話沒說完就得被轟出來了,不過咱也不能什麼都不做,總得準備些自保的能力。”
“你要怎麼做?”
楊信陽手指輕點桌麵,“聽說夏國長於騎射,騎兵無敵,打遍天下無敵手,周邊幾個國家,魏國明國乃至周國,都苦不堪言,夏國要是想對天藏城下手,這是個不容忽視的點。”
花間道聞言一笑,“信哥兒,我原以為你少年老成,多智近妖,想不到也有失算的時候。”
“哦,此話怎講?”
“看來你果然不懂,”
花間道嘻嘻一笑,“夏國與魏國接壤,確實不錯,不過兩國邊界,以瀑布關為線,那瀑布關,你是沒見過,兩山之間,被信河劈開一道口子,那信河由上百丈的懸崖奔湧而下,根本不可運兵。
也就是說,夏國若想從陸路進攻魏國,最好的方式,隻能是借道周國而來,說到借道,周國也是深受夏國侵蝕之苦,近二十年來丟了不少地盤,你說夏國提出借道,周國怎麼想,該不會是伐魏是假,攻擊周國是真?”
楊信陽嘶了一聲,“不會吧,那怎麼信河上遊會有夏國水軍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