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魏!
不得不說這些人真是太自信了,他們以為自己可以戰勝元汶祥,殊不知這根本就不可能,元汶祥是什麼人?
那可是早年名聞六國的劍術高手,而且還是一等一的武道天才,後來與天藏城主有過性命之交,受邀入主高武劍莊,也是扛鼎人物,誰人可與之爭鋒?而他們竟敢如此的囂張跋扈,簡直就是找死。
啊!又一聲慘叫響起,隻見一人身體被元汶祥一劍斬中,瞬間便被腰斬,鮮血橫飛,腸內碎肉灑落一地,這一切都發生的實在太快,其他黑衣人連忙施展輕功,躲避著攻擊,同時快速的查看其他的人的傷勢。
你們幾個,還愣著乾什麼,還不快點殺掉他!”
夏海濤見狀,頓覺不妙,早就聽聞元汶祥是劍道高手,卻不知強者如斯,那日他和申屠宗二打一,尚處於下風,現在看來,那日元汶祥,怕是根本就沒出全力。
想到此處,夏海濤也不再猶豫,挺劍加入戰團,一劍刺向元汶祥,元汶祥哼了一聲,反手一劍刺去。
夏海濤是從後麵驟施偷襲,元汶祥這一劍反手回擊,手臂施展不開,按道理來說並不能用處全力,夏海濤見狀狂喜,長劍直刺元汶祥後心。
這是他當日對敵元汶祥後苦思出來的一招,自身內力完全灌注在這一劍上,用正手劍壓倒元汶祥的反手劍,務求一擊必中。
卻不料夏海濤一劍刺出,元汶祥的反手劍,輕飄飄扭動起來,似活蛇一般扭動起來,劍尖處的寒芒閃爍,仿佛在醞釀著什麼驚人的殺招一般。
那劍尖似乎長了眼睛一般,直對上夏海濤的劍尖,兩劍尚未相碰,一股憑空而出的寒氣凍得夏海濤一陣哆嗦,一個不好念頭驟然浮現。
然則此時已經不容他收劍了,這一劍灌注了夏海濤全部內力,若是強行收勢,必然要被回衝的內力衝爛經脈,他想出這招的時候,曾說與他師父聽,他師父也是直搖頭,說這招破綻太大,若是定要練出,就叫有去無回罷。
“有去無回,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夏海濤不避不退,一劍刺出,雙目中射出一抹狠厲的神光。
元汶祥手腕翻轉,長劍一抖,劍尖處再次迸射出道道寒光,這些寒光在空氣中急速旋轉著,形成一個圓弧狀,隻見雙腳一踏地麵,整個人騰空而起,身子在半空中劃過一道玄妙的軌跡,劍尖處的寒光急速旋轉著,向前方刺去。
這是元汶祥春秋劍法中的一流,寒冬凜月。
叮
兩人的劍尖撞到一起,夏海濤全身一震,自己全身內力凝聚於劍尖,似乎撞到一塊山石上,跟著乍然被凍結,一股寒氣迎麵撲來,如刀鋒一般刺向夏海濤。
元汶祥臉上露出猙獰之色,高武劍莊的仇,眼下可報,他恨不得立刻將夏海濤刺穿,讓夏海濤痛苦不堪。
夏海濤的心中卻沒有絲毫懼意,麵對如此凶狠的反擊,夏海濤隻有冷笑的份兒,他沒有絲毫畏懼。
元汶祥不僅劍術高超,內功也是頂尖,刹那間陰陽互逆,凍住了夏海濤的內力,跟著立施反擊,眼看就要將這敵酋斃於劍下,卻見夏海濤忽地抬起手來。
元汶祥一愣神,耳邊風響,黑暗中驀然露出另一個身形,利器破空之聲迎麵而來,元汶祥見怪不怪,哼了一聲,一掌斜斜拍出,將偷襲者逼退。
哼!你以為這就能夠阻止我嗎?
元汶祥冷冷說著,一用力。
噗嗤
鮮血飛濺,一道深可及骨的傷口頓時顯現出來,夏海濤臉色慘白,噔噔噔倒退幾步。
偷襲者被元汶祥掌風逼退,卻是虛招,這人身形扭曲,詭異無比地橫飛起來,不像是人在使劍,倒像是劍在使人。
長劍直奔元汶祥胸前要害刺去。
噗呲
又一聲悶響,這一次長劍終於刺入了元汶祥的身體。
啊~~!
元汶祥發出一聲痛哼,一張臉變得煞白。
詭劍道,沒想到還有餘孽!
元汶祥滿臉驚駭的說著。
偷襲的申屠宗一招得手,並未停手,而是繼續朝著元汶祥刺去。
元汶祥心中又氣又急,倒不是因為害怕,而是這一劍刺傷他,疼痛讓他想起一個事——
夏國行事,一向滴水不漏,不可能集中高手隻是為了端掉高武劍莊,對方連詭劍道的高手都能招攬過來,想必就是為了對付自己,那就是說夏國人是知道自己今晚呆在高武劍莊的,也即是他們知道自己是天藏城主的座上賓,眼下自己不在城主府,那以夏國人行事,城主府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