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裴淳華臉上洋溢著自信：“我不但會你們的成語，還會你們的歇後語，我記得有一句歇後語叫做脫褲子放屁1）……”
周墨：……
他很奇怪裴淳華這些亂七八糟的知識到底從哪裡學的。
裴淳華炫耀完了歇後語，眨著眼睛對周墨說道：“如何，我的漢語水平很好吧！很多在你們那邊生活了很多年的洋人都比不過我。”
還特麼洋人。
你就是個洋人！
周墨感覺十分難繃。
“你還挺自信。”
“當然自信，你們華國有句古話叫做，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我確實知道很多。”
好家夥。
還帶自帶大佐的味兒。
周墨本來還想再跟裴淳華多聊兩句，但眼看一旁的拔叔越來越迷茫。
輕咳一聲。
“咱倆回頭聊，現在先說說二位對劇本如何看？如果可以的話，電影的計劃就可以提上日程了。”
“可以，但我今年下半年沒有檔期。”裴淳華率先舉手。
“我也沒有，《漢尼拔》第二季下半年要開拍。”
麥斯甚至都沒想過拒絕的選項。
這種級彆的劇本，能拍出來是演員的榮幸。
“沒關係，正好我下半年也有事情，到年底才能開拍《消失的愛人》，好在這電影劇情內容並不大，拍攝難度也不算很高，估計一個多月就拍完了。”
大概商量了一下時間。
拔叔和裴淳華兩人都沒什麼意見。
周墨也就順勢安排簽合同。
……
簽好了合同。
周墨此次戛納之行所有的主線任務基本已經完成，剩下的絕大多數都是交際和應酬。
在德尼羅和呂克貝鬆的幫助與配合下，他靠著歐羅巴營業合作者，華國最高票房紀錄保持者等的稱號，四處跟人喝酒，等人喝醉了，再跟人簽合同。
《長城》肯定有外國人的角色。
出名的肯定比沒出名的強。
能簽一個是一個。
德尼羅也不覺得周墨做的有問題，反而大肆幫周墨約飯局，主打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
人我幫你喊來了。
酒我幫你灌醉了。
合同，我都能幫伱擬定好。
趕緊給他們簽了。
問他原因。
“總不能讓我一個人跟你簽合同吧，讓他們也嘗嘗神秘的東方力量。”德尼羅的臉上全是老狐狸一樣的笑容。
距離戛納結束時間不多。
獲獎名單出來。
《天注定》榮獲戛納最佳劇本獎。
算是一大收獲。
閉幕式之後的晚會上，賈章柯和周墨喝著小酒，在晚風中欣賞著閉幕式的煙火。
遠處，《天注定》劇組正在接受所有依舊在場的華人影視圈的祝賀。
“恭喜賈導拿大獎。”
“同喜，周導第一次來戛納，就能拿下三千萬的版權交易費用，還能跟歐羅巴影業合作，可真是羨煞我們這幫窮鬼導演了。”
周墨壓根就沒搭理賈樟柯的調侃。
國內文藝片的受眾群體並不多。
商業片和文藝片的票房差距非常明顯。
所以很多人就意味這幫拍文藝片的導演們可能沒那麼有錢。
但這種認知完全是錯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