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擊的嫡妃殿下休想洞房!
連三殿下都這樣妥協,彆的人反對還有用嗎?
事情急變,因為國情緊急,太子殿下的登基大殿定為三日後舉行。
百官離去,唯獨西門絕留在大殿之上,他看向還沒有離去的太後,終於跪禮轉身。
“絕。”太後將他喚住,“為了西涼……”
“為了西涼。”隻說了這四個字,西門絕離開大殿。
殿外,陽光燦爛奪目,西門絕緩步的踩在石階上,一步步的往下走去,從今天起,他絕了自己的希望。
從今天起,歐亞大陸……開始新的篇章,那將不是人的世界。
馬車緩緩走向王府的方向,與急切奔去不同,回程無比的緩慢,閒散的馬匹似乎能感覺到主人的沉重,並不敢走得太快。
車夫熟練的駕馭著馬車,從殿下上了馬車後,看到他沉重的臉色,就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
京城繁華,百姓看似安居樂業,與被戰爭紛擾的邊境不同。
西門絕正坐在馬車,把玩著扳指,耳邊傳來百姓熙攘的聲音。似乎還夾帶著關於他和東方詩華的傳聞。
“東方小姐與三殿下真是絕配,郎才女貌……”
“我聽說王妃整日想著逃跑呢,也不想想她所嫁的是什麼人,不怕累及整個家族麼……”
好的,不好的,低語的,揚聲的。
西門絕低沉地聲音響起,“揚鞭吧。”
“是。殿下。”
車夫受了吩咐,揚鞭揮向馬匹,馬車加速回府。
一天這麼快就過去了,今天他沒有聽到王妃不見了的消息,沒有聽到王妃逃家的消息。
西門絕走向自己的書房小院,卻在院門口就看見了他邀請來這裡暫住的師弟白慕容。
兩師兄弟極有的默契,對視著。
白慕容鬢角的斑白十分的醒目,沒有人知道,為什麼他年紀輕輕地已兩霜發白。
“泡兩杯茶進來。”西門絕對著身後的人吩咐,然後走向白慕容,“師弟選好院子了嗎?”
王府之大,能讓他願意居住的房子怕是沒有多少。
白慕容微揚嘴角,“隻是暫住,我就不挑了,就選了與芳華院的隔壁。師兄看,成嗎?”
芳華院……
西門絕抿了抿嘴角,凝視白慕容帶笑的嘴角,“我說不成呢?”
“那師兄邀請我來住未免太沒有誠意了。”
沒有再搭理他,西門絕邁步走進書房,在案桌旁坐下。
白慕容踩步跟進,看到書房牆壁上掛著的名劍,半個人高的長劍更似大刀,他突然想起當年的情景。
兩個少年,肩扛長劍,肆笑天下的瀟灑和自由。
他抬手,拔出長劍,劍光如芒,卻是物是人非。
“北夏有人進了光之森林。”西門絕看向白慕容手中的劍,淡淡的說道。
“估計誰也想不到,會由最小的北夏國挑起歐亞大陸的曆史戰爭。”白慕容哈哈一笑,將劍插回劍梢。
不奮起反抗,就麵臨被諸國瓜分,與其滅國,不如賭天下誰歸。
早就說過,北夏的新帝不是普通的角色,隻是能狠到拿全國的子民性命來賭,又豈是一般人來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