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擊的嫡妃殿下休想洞房!
“公子寫一個字吧。”
華服男子寫了一個字。
老和尚隻是深看了一眼,望向男人,“凶吉各半。”
“怎麼說?”
“民之所向是吉,鼓動民之所向為凶。”
“……”不懂。華服男子擺出不解的樣,誠懇求教,“請大師賜教。”
“老納話已說完。”
華服男子嘴角抽了抽,這不是說了等於沒說?說了一半,他怎麼聽得懂這是什麼意思?
“大師?”
“公子請回吧。”老和尚雙手合十,“與公子的緣份緣儘於此。”
“……”問題您老什麼也沒說啊。華服男子有些抓狂,但是瞧著老和尚平靜的模樣,知道再問什麼也是白問,他站了起來,“告辭。”
華服男子離去,他寫下的字卻仍是攤在石桌上,秋風拂來,掀起一角。
小和尚收拾著筆墨,將那張被華服公子寫了的紙一卷,“師父,為何不說實話?”
“無知,世上說實話不代表不會發生,我們是站在戲外的人。”
“可是這樣,不會疼嗎?”小和尚不太讚同。“北夏皇這樣挑起大陸生殺,整個大陸將會生靈塗炭。”
“以殺止殺。”老和尚又是雙手合十,“待為師圓寂後,你便下山,去尋找她吧。”
“嗯。”
華服男子出了寺廟,在廟門的時候,又一次看了看廟門牌上的名字,抽風寺……
一老一小,都是有些抽風,合極合極。
負手徒步下山,等候在外的侍衛跟隨在他的身後。
“皇上,西涼邊的探子傳來密報,鬼刹王其妻被人擄了。”
沒錯,這個華服男子真是北夏國當今的聖上,北滕翌。
他仿若沒有聽到侍衛的稟報,隻是輕步的下山,“你聽。”
侍衛怔了一下,靜下心來聽,隻有風聲拂過。不知道皇上要他聽什麼。
“北冥山的魂在哭嚎……”北滕翌負手而定,望著遠處的風景,山林一片秋黃。
北夏地少,物稀,就連秋季也比彆的國家來得早,這會西涼還是夏季,北夏卻已是秋葉紛紛。
但是,這樣的一個小國,他們那些強國還意識吞並,哪怕北夏年年進貢……
用他們百姓所生產出來的東西,將最好的都進貢給了彆國。
西涼,南圖……
北縢翌閉眼,他將會開創北夏的盛世,他會讓他的子民過上幸福美滿的日子。他要北夏成為大陸的主宰。
哪怕,這個代價是用全國百姓的命做賭注。
侍衛隻覺得頭頂一陣陰風吹過,麵無表情的看著前方。
皇上,不帶這樣嚇人的,好伐?
北滕翌下山,走到半山又有人來稟報,白先生攜持西門絕的新婚妻子私奔了……
白慕容,西門絕,看來,個個都已經迫不及待的出手了麼?他早就說過,沒野心的男人就算不上男人,他隻不過是領著先打了第一仗,他們就已經跟上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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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圖皇宮
巍峨的宮殿,貴氣逼人的中宮,一華服女子跪在南圖皇後的腳邊,聲聲泣下,“姐姐,求求您,讓皓兒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