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擊的嫡妃殿下休想洞房!
“就說……昨天女人的男人幫女人買下他。”西門絕想出了算是很能一句表達中心的話,全然沒有發覺這話讓一旁的追月聽了,是多麼的驚世駭俗。
殿下,這是吃醋嗎?
難道有人不知死活的調,戲了王妃?!!
“呃?”小二,掌櫃都呆了,雖然西門絕的話有些饒舌,但是大家都聽懂了。
“嗯,好。”掌櫃點頭。
給了點小費,西門絕走出客棧,上馬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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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絕剛離開一小會,墨公子就從客棧上走了下來,付房錢的小廝被掌櫃叫住,“這位小哥,能否請你家公子留步?”
“乾什麼?”
掌櫃拿出那豪氣的一千兩銀票放到桌上,“麻煩你家公子收下這銀票。”
“誒?你們客棧還有贈送銀票的規距?”小廝一看上麵一千兩,也詫舌了,“還一千兩這麼多?”
何止是一千兩,是一千兩黃金不是白銀啊!
掌櫃的臉上露出瑟瑟然的表情,“這是一位公子為你家公子留下的。”
走至門口的墨公子走了回來,睨了一眼桌上的銀票,拿起來,“一千兩……黃金。可是昨日那位姑娘留下的?”
“不是,是一位公子,一位很……尊貴的公子留下的。”掌櫃努力的形容西門絕的樣子,發現,尊貴這詞最適合他。
“公子?”墨公子的小廝看向他。
墨公子用眼神示意他彆說話,而是望向掌櫃繼續問道,“那人可有留下什麼隻言片語?”
“呃,那位公子說,是替昨日那位姑娘買下……您。”說完,掌櫃的先低下了頭,因為職場直覺告訴他,眼前這位華服,長得很好看的公子生氣了。
隻不過氣焰沒有燒得很高,就被他先壓了下去,“買下本公子。有意思。”
墨公子收起銀票,“那就不能辜負了。”
“公子。是誰,是誰這麼大膽敢這樣做。”小廝顯得十分的氣憤,“說,那人長什麼樣?”小廝伸出手,揪住掌櫃的衣領,“往哪個方向走了?”
“極雷,住手。”墨公子喝住小廝,然後走出客棧。
說來,也是想不到白慕容他們竟然這麼早就離開了,是故意的呢?還是巧合?
好在,在那姑娘身上放了點外人察覺不到的香粉,這樣尋找起來也就不是那麼麻煩的事。
偏僻山道
東方詩華打著盹,被顛箥得屁股都疼了,“師父,走官道吧,這路太難走了。”
白慕容不說話,不過馬車卻是在此時停了下來,白衣侍女看著前麵坐在大石上,正要吹笛的人。
笛聲傳入耳中,東方詩華凝神,“咦,這荒山野嶺的也有人吹笛?”
古人的興趣真是奇怪,要麼上房頂吹,要麼在這荒山野嶺吹,就不能在房間裡好好呆著?
她有些訝異此人的品味,掀了掀車簾,尋聲看去,兩眼一呆。
真的是冤家路窄,昨天的那個黑公子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