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通明衝著康維年使了個眼色,康維年瞬間明了,趁著二人衝突之際,走出了縣衙大堂,將李通明挑選的那幾個盯梢的人也全綁了過來。
“知道我為什麼選你們幾個過來嗎?”
李通明直接將裝著那令牌的盒子裝在了自己的手裡,一邊搖晃著一邊圍著幾人繞起了圈子,但那淩厲的眼神,卻從來都沒有從幾人的身上離開。
那縣令在看到幾人被綁進來的時候,臉色就已經嚇得煞白了,看著李通明這副樣子,腿像是不聽使喚一樣打了彎兒,就這樣硬生生的癱在了椅子上。
“大人...我們實在是不知道!”
那幾個被綁進來的人還想狡辯,畢竟他們心裡知道自己是本縣的人,那縣令便是自己這裡的閻王,若是因為外來的官兒得罪了此時的閻王,那等到李通明幾人走了後,吃苦頭的事情還等著他們呢。
縣令聽聞此言,心中多少寬慰了幾分,強撐著自己的意誌,扶著那太師椅兩邊的把手,坐得端正了起來。
“李大人,這幾人是乾什麼的?若與本案無關,把他們綁進來,怕是不合時宜!”
聽了這話,李通明頭也沒回,從那令簽的盒子裡麵扔出了一隻,啪嗒一聲令牌掉在了地上,李通明故意帶著一種威脅的語氣說道。
“剛剛這一支是不小心掉的,但若你們還是想要狡辯,接下來這一盒可就和不小心沒關係了!”
說完這話,李通明又扔出去一隻令牌,令牌落地的聲音,像是那重錘落在了幾個盯梢人的心中,雖被束縛著手腳跪在地上,可能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恐懼充斥著他們的全身。
“大人饒命啊,小人實在是不知道犯了什麼錯!”
其他幾人一聽這話也紛紛求饒,須臾之間,這求饒聲竟然變成了哭泣,李通明冷冷的看著麵前的幾個戲精,並沒有任何心軟的意思,而是淡然的又扔下了一隻令牌。
“使者隊伍裡麵的名單,好像沒有你們幾個吧,你們這幾個陌生的麵孔,是我來到本縣之後才見到的!”
“在此之前隊伍雖然人數眾多,我也都七七八八的混了個臉熟,你們可想好了,這是最後一次機會!”
李通明語氣淡然,康威年也冷笑著看著那使主表演,此刻那縣令又變成了臉色發白的樣子。
“縣令大人,你說混入使官隊伍的人都是什麼人啊?”
縣令一聽這話,知道李通明已經掌握了絕對的證據,思索了一陣兒咬著牙,還是決定為自己辯解。
“這幾個流民,可能無非就是想要混入隊伍之中,混口飯,借機好好的撈上一筆,除此之外,本官想不通還有什麼彆的理由!”
這話像是為跪在地上的那幾個人找到了一個絕妙的開脫理由,此話一出,那幾人便紛紛附和,言語之中自己仿佛就成了呢,隻想討個便宜的小人。
“原來是這麼回事,依照大夏律令,冒充朝廷官員者即斬!”
“把他們幾個拉下去,砍了!”
說完這話,李通明直接將自己手裡那裝著令牌的盒子甩在了地上,暴戾的像是一頭野獸。
康維年聽了李通明這胡亂編織的罪名,心中覺得好笑,畢竟那大夏律令他翻了個遍,根本就沒有此條罪名,然而在場除了他,估計沒人能夠把律令條例完整的複述下來。
“大人,不是這樣的!”
“大人,我們要翻供!”
果不其然,跪在地上的幾人連忙求饒了起來,李通明則緩緩的蹲了下來,死死的盯著麵前幾人的眼睛笑著說道。
“隻給你們一次機會!說,混入使者隊伍是何目的?”
這話一出那幾人,便七嘴八舌的將縣令指使自己混入隊伍,監視李通明一言一行的事情全都供述了出來。
而那縣令則是直接癱軟在了太師椅上,他知道事到如今自己根本沒有任何的狡辯的餘地了。
“縣令大人,這幾人說的好像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