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你個傻子也配跟本公子賭?好生滑稽!”
劉識文覺得有些可笑,場下眾人也跟著附和。
李通明沒有理會旁人的言語,他清楚隻需要解決劉識文這禍根就行了,想到這裡,故意拋出了個鉤子,他知道這樣的激將法在這蠢人麵前再好用不過了。
“怎麼?你不是怕了我這傻子了吧!”
“哈哈哈,賭就賭,本公子會怕你?你就作詩一首,眾人評判,若是叫好者多,我便算輸!”
“不如贏了外使再算你輸,否則我這傻子不是欺負了你?”
李通明笑著補上了一句,這一句雖然顯得對自己不利,但卻也斷絕了劉識文的後路。
劉識文滿臉譏笑,想要出言再次諷刺,卻被李通明打斷話語。
“敢,還是不敢?”
“好!本公子那就更不可能輸了!”
“你若是輸了,脫光衣服,像狗一樣爬出去!”
劉識文笑著補了一句,煽動著眾人哄笑著附和。
“哈哈哈,要真是這樣,那就開了眼了,相爺之子,脫光扮狗,京城第一奇聞啊!”
李通明不聲不響,靜等哄笑散去。
“你若是輸了,也是如此!”
李通明說完吟誦道。
“遙映人間冰雪樣,
暗香幽浮曲臨江,
遍識天下英雄路,
俯首江左有明郎。”
此詩一出,全場寂靜,那外使最先反應過來,語氣輕蔑異常。
“敢問公子何處抄詩?”
“對對對,他這一定是抄的!”
劉識文也意識到了不對勁,這文采斐然,不像是那憨子嘴裡說得出來的。
“哦?外使既然說我這詩文是抄的那就是說這首詩很好對嗎?”
外使聽了不可知否的點了點頭,卻未成想自己進入了李通明在這話裡設計的陷阱之中。
“如此好詩,當名揚天下,既然你說我抄詩,以前可曾聽過,何處聽過?若是說不出來,你就是辱我大夏之人,罪當驅逐!”
外使聽了,並無慌張,反而如同那無賴一般,攤開雙手,滿臉輕蔑。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驅逐我好了!”
“哈哈哈,貴國使者來這識文斷句之處,本以為是個斯文之人,怎還如此無理?”
“我無理?你才無理!吾本外國使臣,毫無敬語不說,反而還加罪於我,簡直可笑?我若是無理,那你說說你的理是什麼?”
“我的理,自然是道理!你若是覺得我是抄詩,那就拿出證據!證據就是道理!”
李通明一改憨相,言語如劍,直接刺向了那囂張的外使。
“我拿不出證據,你若是在做一首,能讓我心服口服,我自然不會多說,若是拿不出,就是抄詩!”
外使絲毫未退,反而拿出了一套歪理,場下之人無人發聲,似乎想看看這大夏憨子如何出醜。
“好,這話可是你說的!”
卻未成想,李通明並未拒絕這無理要求,反而應承下來,那刻在腦海中的記憶,一股腦的倒了出來。
片刻後,那嘴裡已經出詩十首。
“外使想要一首,我送你十首,就是想告訴你,我大夏文人不是會輸於你,而是不屑與宵小之國比試!”
這話一出,全場沸騰,那外使驚詫之餘,全然忘了辯駁,待到眾人歡呼平息之後,李通明冷冷說道。
“道歉,不是為我,而是為我大夏二字!”
李通明心裡清楚,自己一人的力量永遠不可能撼動這針對自己之人,尤其是自己那前任,還頂著憨子的名聲,隻有調動這些牆頭草的激憤,方才能夠讓眾人成為自己的嘴巴。
“道歉,道歉...”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