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越是向前,冰棺損毀的就越是嚴重,大片大片的剝落。
等到了許放麵前,已經成為了一地碎片。
而另一邊,剩餘的冰鎖將猝不及防的海蘭德捆住,一頭刺進他的身體,另一頭卻死死紮入進了地麵,讓他難以動彈!
“呃啊啊啊啊!”
海蘭德痛苦的嘶嚎,四肢被死死固定住,屈辱和冰寒讓他的意識逐漸模糊,耳邊是一聲聲脆脆的爆響。
怎麼可能?
自己可是超階法師,不是說踏入超階之後,打高階就跟打兒子一樣嗎?
為什麼許放在攔截魔法的同時還有心思偷襲自己?
好、好冷,要···死了嗎?
自從意外得到一顆冰係果子,踏入超階之境後,他就很少感覺到冷是種什麼感覺了。
彆說···冷到了極致,好像還有些暖意。
這幅畫麵很是詭異,海蘭德身無寸縷,被寒風肆虐到臉色煞白,仿佛輕輕一按,臉皮就能順利揭下來。
但他的臉上,卻浮現出一抹笑容,身體也舒展開來,像是曬到太陽的慵懶貓咪···
許放停止了攻擊,沒有痛下殺手。
今天是獲得魂種的好日子,殺個人有點晦氣。
而且五大洲魔法協會的魔法師公約也說了,允許魔法師之間私鬥,但不能傷人性命,否則以殺人罪論處。
他現在剛代表華夏摘得國府之爭冠軍,國家層麵上,邵鄭他們還有很多資源沒有交割完畢。
這時候不知道多少國家明裡暗裡的琢磨,想要在這敏感時期多分一塊蛋糕!
將蟲王召喚出來,把海蘭德卷在懷裡向外走去。
海蘭德臉上的微笑更加明顯了,雙手下意識緊緊摟著蟲王,用力將身體往蟲王那蠕動的肌肉裡麵埋,臉頰也緊貼著明黃色的紋路。
蟲王每行幾步都會轉過頭,果然,妖魔再變態,比起人類來說還是相形見絀啊···
當海蘭德再度蘇醒的時候,他的身上裹著一層厚棉被,旁邊的火爐中,火苗輕輕舔舐著木柴。
“這是···哪兒?”
“你醒了。”一個老婦人顫顫巍巍走過來:“這兒是我家,一個年輕人將你送了回來。”
“謝特,這個可惡的···”
海蘭德剛想破口大罵,話到嘴邊突然愣住了。
貌似,他還不知道許放叫什麼?
這個貪婪的華夏人,把他們的東西騙了個一乾二淨,居然連名字都沒有留下!
更讓他絕望的還在後麵。
“我的胡子、我的頭發呢?”海蘭德慘叫一聲,雙手在腦袋上不斷地摸索,隻見脆化的頭皮如同雪花般紛紛落下。
老婦人沒忍住,喉嚨裡咕噥一聲笑意,因為海蘭德的毛發不止少了這裡。
壁爐旁看報紙的老頭不滿的哼了一聲,這沒羞沒臊的死老太婆!
······
“喂?哈哈還活著,魂種也拿到了,正兒八經的大魂種。”
“我現在趕飛機呢,估計晚上到魔都,你定個位置咱們慶祝一下,彆忘了先寫家庭作業!”
“行了,上飛機了,回見。”
候機大廳,許放滿臉笑意地掛斷了靈靈的電話號碼,跟著稀稀拉拉幾個人向前走。
“在議員羅索的努力下,肆虐數月的冰霜風逐漸平息,讓我們懷揣著感恩的人,誠實的投出一票···”
大廳懸掛的電視正在播報著新聞,那個穿著小西裝的主持人煽動道,畫麵中還有歡呼雀躍的人群。
許放瞥了一眼,轉身登上飛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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