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大家調整的時間,薑哲幫秦教授二人把搬到中心展廳。
此時,其他專業的老師發現這件事,找秦教授詢問原因。語氣像是開玩笑,但是意思很明白,憑什麼你能搞特殊?
這個事情,就要由秦教授去解釋。
薑哲和胡老師已經開始調整作品角度。
新教授的作品在中間,薑哲和胡老師的作品在左右。
掛好作品,胡老師後退觀察,同時對薑哲說道:“還是這裡氣派,那個展廳擠的要命,就差迭起來了。借你的光,我的畫還是第一次擺在中心展廳。”
薑哲問出自己的疑問:“咱們學校的幾位教授,也算是有名氣了,怎麼連中心展廳的位置也爭不到?”
“他們的確厲害,但是。美術協會要照顧的關係太多!”胡老師點到即止。
汪真看到薑哲又安排了兩幅作品,對他的關係越發好奇。
這三幅作品擺上去,就有人觀摩。
一些場館的工作人員,看到部分經過。其中有人受過高理事的氣,想看他笑話,卻發現,高理事的氣勢絲毫沒有變,更沒受到之前的影響。
正在巡視的高理事,突然向場館入口小跑。
幾個工作人員看到這一幕,紛紛猜測來的是什麼人。
高理事在入口處和一位留著長發的男子熱情的打招呼,握手。
男子身後有兩位搬運工人,小心的抬著一幅巨大的油畫。
高理事和男子邊走邊聊,引導搬運工人來到中心展廳的一處展位。
幾位場館的工作人員,看到高理事指揮搬運工,懸掛作品。
“新來的是誰?”有人向同事詢問。
“一聽就知道,你是新人。”一位老員工說道:“這人是金羽銘。
“沒聽說過。”新人搖頭。
“他在業內,還是有名氣的。”
被談論的金羽銘,看著工人調整作品懸掛,偶爾有認識他的人過來打招呼。
他都禮貌的回應。
高理事讓工人調整角度,同時對金羽銘說道:“這位置特好,進來就能看到。”
金羽銘禮貌的說了一聲謝謝。
高理事一瞪眼:“跟我這麼客氣?第一輪兒安排位置的時候,我就堅持把你的位置定下了。”
他看出金羽銘對位置很滿意,就小聲說道:“有個事兒,單獨聊。”
金羽銘看他一眼,讓搬運工人自己先回去。
兩人來到高理事的臨時辦公室。
高理事回身關閉房門:“我長話短說,這次的事,可能有點兒變數。”
“你指的是什麼?”金羽銘語速很慢,聲音有磁性。
“我得到消息。”高理事即便在自己辦公室,也要壓低聲音:“這次展覽的過程中,要挑選幾位畫家,給濱海會堂和更高一級的會議廳創作繪畫。你應該在這個名單裡麵,但是,現在可能又要加一個人。”
“哦,是誰?”金羽銘原本懶散的眼神突然凝聚。
高理事回身,把門打開一條縫,指著一個方向:“你那幅油畫,畫集裝箱碼頭的那幅。”
金羽銘來到門邊,順著指引看到薑哲的作品,“看到了。是誰的畫?”
“薑哲,藝術學院的學生。”
“好像聽過。”金羽銘把名字念叨兩遍。“想起來了,作品上過拍賣。”
“對,就是他。”高理事先說出自己打聽到的情況,然後目光灼灼的盯著金羽銘:“我能打聽到的,就是一般情況,他的背景我不知道。藝術學院的師生都在二樓展廳,你想想,沒有人支持,他的作品能擺在這裡?”
金羽銘輕笑:“你也不清楚?”
“我隻是負責辦事。”高理事說道。他可不會把自己陷進去。“那個名額不多。”
金羽銘若有所思:“他畫的是寫實繪畫,和我的畫不一樣。會堂的任務不少,多幾個人也好。”
“你彆大意。”高理事委婉建議:“你可以找咱姐姐反映反映。”
金羽銘對高理事自動把您姐姐換成咱姐姐,有些不悅。“什麼意思。他是關係戶,我也找關係?行了,不說了,我過去看看。”
高理事心想,“你以為你不是關係戶嗎?”不過,他沒有表現出來,而是笑吟吟的陪著金羽銘去看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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