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嘉賓們參觀開始,美術的會長,副會長以及幾個工作人員,一直在給嘉賓們解說作品,以及這次畫展的意義。
一位副會長在介紹畫展的文化意義時,旁邊還有人打輔助。“這次畫展的水平非常高,咱們雖然是地方的學會,但是,這些作品拿到全國各地展出,也沒問題。”
薑哲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猜測,按照展覽預先額安排,自己如果想解釋嘉賓的疑問,估計要隔著兩三個人說話,而且,看這個架勢,自己恐怕也插不上話。
嘉賓們走走停停,看過十幾幅作品後,很快就會走到薑哲所在位置。
薑哲發現,嘉賓們並沒有讓畫家們講解自己的作品,他以為自己也會這麼混過去了,所以,視線經常掃過廖姐。
當眾人來到薑哲作品近前,幾位學會的負責人搶著介紹。
嘉賓們看著薑哲的作品,頻頻點頭,但是沒有說話。
就在大家準備去看下一幅作品時,廖姐對工作人員詢問:“這幅畫旁邊那幅抽象畫,是什麼意思?”
她問的是薑哲的十二張草稿。
還沒等薑哲說開口說話,一位副會長搶著說:“這也是薑哲先生的作品,這幅作品看起來挺抽象,但是,記錄了,畫家創作的心路曆程……等等。
薑哲覺得奇怪,我有這麼多的心路曆程嗎?
因為廖姐的疑問,其他人也都停了腳步。
會長給嘉賓們介紹薑哲。
嘉賓們聽說了薑哲獲獎、入圍等等的經曆,主動和他握手,表示祝賀。
這一幕,讓部分會員們心中五味雜陳。
有些人嫉妒:“你看看,這些人什麼眼光?有這麼多好畫不看,就是盯著薑哲的作品。”
“他的畫沒深度。”
“那種寫實主義的繪畫,早就落伍了。人家100年前就放棄的東西,他還在用。”
“你看看,咱們協會那幾個人,多會說過年畫。”
當然也有人相互調侃。“他畫風景,你畫人物,不搭界。不過,你的作品比他的作品更好。你畫上的一點紅,誰也比不了。”
聽到這話的人都笑出聲了。
因為被調侃的畫家,畫的是僅僅穿著薄紗的女子。
與此同時,有人建議在展廳裡拍照。
一位嘉賓知道展廳要求:“拍照的閃光燈,對繪畫有破壞,也會讓色彩產生變化。
一位副會長說道:“您是行家。閃光燈對水彩畫的確有影響。但是,稍微離遠一,就沒問題了。”
於是,嘉賓們又在大廳合影。
薑哲也被拉過去,拍下一張照片。
不久,又有重量級嘉賓到來,本地電視台的記著也一起到來。
薑哲看著嘉賓問離開,鬆了一口氣。
這時,普通觀眾也開始進場參觀。
薑哲站到旁邊,觀察觀眾的反應。
很多人圍繞著薑哲的作品,欣賞評論。
不管他們評論額如何,都讓薑哲很自豪。
自己的作品能被很多的人欣賞,有種滿足感。
他看到爸媽也跟著人群走進展廳,就過去迎接。
徐麗薑哲說道:“我們一進來,就看到你的畫。”
薑哲說:“我給你們拍張照。”
薑益說道:“我看這裡不準拍照。”
“咱們去院子裡拍照。”
來參觀的人很多,一家三口在展廳入口等了一會兒,找好位置,請工作人員拍下一家三口的照片。
拍完照片,薑益對薑哲說道:“我們還想看看其他畫家的作品。”
薑哲本想在外麵休息一會兒,見爸媽如此感興趣,隻好陪同他們繼續參觀。
參觀的人數越來越多,他們也不得不跟著人群,按照設計的行進路線,向前移動。
薑哲還注意到,重量級的嘉賓離開後,其他嘉賓們先後離場。
廖姐卻留下來,並給薑哲發了一個短信。
薑哲和父母說了一聲,走至僻靜處,見到廖姐。
廖姐打量薑哲:“你今天特彆帥。”
薑哲說道:“是你的禮物的作用。”
兩人聊了幾句,廖姐說道:“我還有工作,不能久留。彆忘了跑馬場那邊的事。”
“不會忘。”
薑哲看著廖姐離開。
不久,汪真來找薑哲。
她看到薑哲,急忙揮手示意。
薑哲走到汪真近前。
汪真說道:“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有幾位客戶,看中了你的那幅畫。我爭取和他們談一個好價錢。”
“不著急,慢慢談。”
薑哲已經注意到,幾個畫廊的人在畫展中很活躍。他們不斷在展廳裡穿梭遊走,目的自然是推銷。
他幾次打開係統,看到榮譽進度條上的遊標,正在緩緩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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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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