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鮮酒樓的包廂。
廖姐漫不經心的看菜單,時不時的看向薑哲。
薑哲站在窗邊,拿著手機和父親通話。“事情辦完了……您說的那個事兒……什麼都沒發生,我想了想,還是算了……對,您說的對。好,我正在和朋友一起吃飯。”
向父母報過平安,薑哲回到座位,看到廖姐給自己斟茶。“謝謝。”
廖姐說:“我點了幾樣,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你再加幾個菜。”
薑哲說:“我不知道這家有什麼好吃的,點你喜歡的。我能吃飽就可以。”折騰半天,錯過吃午飯的時間,他是真的餓了。
廖姐開了一瓶香檳:“今天,伱全身而退,值得慶祝。這酒一般,先將就一下。”
兩人舉杯,把杯中酒一飲而儘。
清涼甜美的酒液帶著氣泡,特彆解渴。
廖姐邊給薑哲倒酒,邊說道:“你知不知道那個姓堵的是什麼人?”
薑哲無所謂的說道:“我還想問你呢。”
廖姐好奇的反問:“不知道是誰怎麼敢那麼懟他?”
薑哲說道:“忍氣吞聲有用嗎?”
廖姐把胳膊支在桌上,以手托腮,盯著薑哲,“你今天麵對他們的時候,特彆有魅力。”
薑哲又喝下一杯香檳,抬眼看著廖姐。“我還懟了你前夫,你這麼高興?”
廖姐哼了一聲,把魏副總利用她的關係,給包養的情人謀利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薑哲放下杯子。“不說他了。我一直不知道,姓堵的為什麼要對付我?”
廖姐剛要回答,服務生走進來上菜。
服務生離開後,廖姐動手給薑哲加菜。“我猜,那兩個玩意兒,可能是想對付我,你隻是被殃及池魚。
你今天站出來的時候,我有被人保護的感覺,這種感覺,已經好久沒有了。”
薑哲看著廖姐。“真的?以你的本領,還需要彆人保護嗎?”
“我也是女人。”廖姐說道,這時,她的手機響了。
廖姐歎氣,接起電話聽了一會兒,說道:“好,你來吧。”她說出吃飯的地方,就掛斷電話。
薑哲問道:“誰?”
廖姐說道:“還能是誰。小寧,不放心你,非要過來。”
“哦,等一等吧。”
“彆等,你儘管吃,等她來了,再點。”
兩人等了不久,寧安持趕來。
她詢問薑哲的情況後,又訴說自己打聽到的一些情況。
服務生敲門進來,送來幾樣新的飯菜。
薑哲看到廖姐給自己點了一份兒生蠔。
他沒吃過這玩意兒,但聽說過。
等服務生離開,寧安持繼續剛才的話題。
薑哲吃下一個生蠔,忽然感覺到有一個柔軟溫暖的東西,碰到自己的腿。
他動作一頓。
那東西正在調皮往上爬。
他看向吃飯的二女。
寧安持正在說話;廖姐認真傾聽,看誰都不像。
不過,從角度分析,廖姐可能性更大。
他仔細觀察。
廖姐好像什麼都不知道,很少吃飯,偶爾還和寧安持說兩句話。
不過,薑哲通過感知那東西的力道變化,判斷就是廖姐在作妖。
他輕抬腿,準備回應。
嗯?那小東西又沒了。
不止如此,因為動作有點大,還蹭到了彆的地方。
寧安持說話的聲音頓了頓。
廖姐低頭喝酒。
薑哲隻好老實的吃飯,裝作什麼都沒發生。
一頓飯吃完,廖姐和寧安持都有事離開,薑哲自己回家。
看到兒子回家,薑益夫婦才放心。
薑哲沒在家待多久,就去畫室,準備完成每日學習積累。
途中,接到廖姐電話。
“薑哲,下午做什麼?”
“去畫室。”
“我能去你的畫室參觀嗎?”
“歡迎。”薑哲忍不住浮想聯翩。
……
半小時後,薑哲在畫室樓下,見到了廖姐。
僅僅隔了一小時,廖姐換上一身連衣裙,臉色越發紅潤。
他帶著廖姐參觀畫室。
廖姐在畫室中邊看走動,用手扇風。
薑哲給她一把扇子:“我這兒沒裝空調,辛苦你了。”
“沒事兒,我是因為喝酒,才出汗。”
薑哲給她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