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王妃!
“你真的不要緊麼?既然縱橫子在外麵,讓他給你號個脈吧?”十四仍是擔心。
“我真的沒事兒!”樂璿抬眼,那燦爛的眼眸中滿是篤定,朝著十四微微一笑,“彆擔心,既然老天讓我醒了,便不會讓我再輕易倒下,放心。”
十四將暫時昏迷的玄淩玨抬到了另外一間房間,天鶴才匆匆撲了進去“王妃!”
不知為何,天鶴分明是每日與王妃在一處的,可她仍是覺得有種久彆重逢的激動,那王妃二字才剛剛出口,便已經淚流滿麵。
“傻丫頭,哭什麼?”樂璿伸手將天鶴眼角的淚水抹去,“我是大病初愈,你應該高興啊!”
“天鶴,是高興啊!”天鶴卻忍不住在哭,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感歎,“您不知道,這段時間您昏迷不醒,王爺為了保護您,受了多少苦!”
“從我昏迷開始,把我錯過的事情統統講給我聽吧!”
天鶴點頭,從攀登山崖開始,一直講到上午的一場惡戰。
樂璿始終抿著唇,為了她,玄淩玨到底是樹了太多的敵人。
玄淩玨並無致命傷,暈厥不過是體力不支,喝了藥,休息了一個時辰便醒了,睜開眼,看見自己頭頂的床楣,不由得一驚,騰地起身下地“樂璿!”
樂璿就在床邊,剛將水中的手巾撈起,便聽見玄淩玨的呼喚,回頭應了“我在,怎麼了?”
玄淩玨竟也一怔,那仍有些迷離的眼神難以置信地看著離他不過三尺距離的樂璿,幾乎是怔了許久,才試探著輕聲道“樂璿?”
“嗯。”樂璿聽出了玄淩玨語氣中的驚喜和訝異,清淺一笑,點了點頭走到他眼前,“我回來了。”
玄淩玨猛地將她一把抱住,那力道昭示著他的萬千思念和這段時間的提心吊膽,似乎要將樂璿揉進他的身體中一般。
樂璿皺眉,他太用力了“小心,你還有傷!即便你不在乎你的傷,總要在乎在乎你自己兒子吧!”
玄淩玨聽聞,才將樂璿鬆開“謝謝你沒有走,謝謝!”
“忘了我之前說過的話兒吧!”樂璿聽得懂他話中的恐懼,她昏迷前對他說放她離開的話兒當真是太傷人了,推己及人,若她是玄淩玨,她也不會同意。
樂璿正視著玄淩玨深邃的眼睛,極篤定地開口“我不走了,我就一直留在你身邊,哪兒也不去了!”
玄淩玨捧著樂璿的臉,凝視了許久,才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他真的,好想她!
這個吻裝滿了他的愛與思念,熱烈得如火一般,將樂璿的全部理智都燃燒乾淨,隻能隨著他去感受這濃烈的情愫。
“七嫂……”十四推門而入,便看見了這房間內纏綿悱惻的場景,不由得尷尬轉身,清咳了一聲。
玄淩玨放開樂璿,也有兩分尷尬“有……事麼?”
“七嫂說要召集大家商議一下戰略。”十四尷尬地咽了咽口水,才轉身應答,“現在大家都已經聚齊了,我是想叫七嫂過去的,不知道七哥你醒了,就忘了敲門。”
“商議戰略?”玄淩玨略皺眉,回頭瞧了瞧樂璿,“不是說好了,要等她們兩敗俱傷才出手麼?”
“我知道,”樂璿淺笑,“我也沒說是為了要去與她們抗衡的戰略啊!”
玄淩玨便定睛瞧著樂璿的眼,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我知道我是個挺招惹是非的人,我昏迷的又恰好是最混亂的時期,難免給你添了不少威脅,今日是四皇子與十皇子,明日也許就是皇太後與皇後,我們若如此始終招搖,隻怕終究是要成為眾矢之的的!”
玄淩玨微微抿唇“隻怕皇宮老少都知道我們如今的行程了,要如何不招搖。”
“這名羊城可是你的勢力?”樂璿抬眼,十分真摯地問。
“是。”玄淩玨點頭,“孟傑是個極忠誠的將軍,信得過。”
樂璿便展開了一抹極燦爛的笑容“既然名羊城可控,那我的計劃便也行得通,我原本還想趁著你昏迷在會上試一試孟傑的,看來不用了。我的計劃很簡單,在名羊城擺一個陣,趁亂,我們就金蟬脫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