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表現的這麼傻?
不這樣怎麼讓夫君陪著啊……
“嗯……就三國演義吧。”
“三國演義?”
寧紅夜本能的想到了夏雲越三國。
陳諾揮手將演皮影戲的小老頭和其孫女叫來,“你們仔細聽著,都記下來,回頭造好皮影了,好好表演一番。”
“是,老爺。”
小老頭連忙點頭。
旁邊的孫女也是眼睛忽眨忽眨的滿是期待。
隨後,陳諾開始講述起了三國演義。
“卻說,在很久以有又一個名為漢的國家……末年分三國……”
“……”
……
時間一晃而過。
北方的動亂越來越嚴重。
藩王和中央的對立讓整個夏國朝廷沒辦法全力賑災,也沒辦法全力鎮壓叛亂,甚至根本沒有餘力去對荊豫二州的亂局插手。
現在的荊豫二州,已經徹底陷入了軍閥混戰之中。
各種草頭王,堪稱是你方唱罷我登台!
不見絲毫停下的趨勢。
而這其中,就有著周榮這位來自越州的周王插手,對方甚至稱得上是最強勢的幾個勢力之一。
如今已經拿下了荊州兩個郡,目前正在不斷的鞏固戰果,可以預想的是,等對方消化完了收獲,其實力必然會有一個新的躍升。
屆時,未必不可能吞並這荊州啊!
這也就是周王如今在荊州聲勢隆重的原因所在。
除此之外,就是那怪異的天災終於有了幾分減弱,出現了消失的趨勢。
這算是唯一的好消息了。
另外,雲國值此時刻,依舊呈現一種詭異的平靜。
小亂不斷,可能動搖整個國家的大叛亂以及天災卻始終沒有出現。
唯一的問題大概就是各種各樣的佛寺和水陸法會來的太頻繁了。
可即便如此,大型的叛亂依舊沒有出現。
很多百姓都堅信,現在苦一苦,隻是在為前世贖罪,等把罪贖完了,下輩子就能享受了。
現在苦一苦,好日子就在下輩子!
在宗教信仰之下,雲國依舊保持著穩定。
隻是,人終究是人,不是機器,哪怕是洗腦,也不可能完全無視痛苦。
要知道……饑餓,可是真的真的真的很難受的啊……
整個九州天下,就這樣磕磕絆絆的來到了十二月份。
番禺縣。
酒樓。
帶著黑底金絲的全麵麵具,身著玄袍的陳諾端坐在包間之內一動不動。
午時三刻。
樓下傳來動靜。
嘎吱。
房門推開。
一個身著青色道袍的道士走了進來,看著陳諾,微微稽首,“貧道清虛,見過司命前輩。”
陳諾回禮,“坐。”
二人相對而坐,桌上沒有放什麼酒菜。
隻是放著一盤黑白圍棋。
“清虛道長,好久不見。”
陳諾打量了一下清虛,發現他已經突破了真氣境,來到了心意境,隻是氣息略顯虛浮,顯然是剛突破不久。
而且,他的麵色也隱隱有些不太好,像是疲憊的樣子?
不對。
是心神太過損傷。
有什麼事讓他殫精竭慮了嗎?
“清虛道長,看樣子這段日子你過得並不怎麼好啊。”陳諾一邊說著,一邊將棋子放下。
清虛看了眼陳諾,也捏起棋子開始下了起來。
一邊下,一邊回道,“前輩怕是看錯了,貧道隻是這段時間有些疲憊罷了。”
“最近……”
說到這裡,清虛忽的一愣,左右看了看,神情警惕。
陳諾微微搖頭,“放心吧,這裡沒有其他人。”
清虛聞言鬆了口氣,對著陳諾不好意思的說道,“見笑了,最近為了詭使的事情,有些太緊張了。”
“哦?詭使怎麼了?”陳諾直接問道。
清虛一怔,但還是回答道,“三老會和荊州的水陸閣、豫州的地石窟打起來了,這都已經打了幾個月了,前輩不知?”
???
三老會和水陸閣、地石窟打起來了?
麵具後的陳諾有些吃驚。
他是真的沒想到,這幾個月詭使方麵風平浪靜的原因居然是這個。
這樣就說得通了。
怪不得那天那個名叫碎的詭使會是那番態度。
看來三老會在越州留下的詭使並不多,以至於無人駐守了。
不過,這三個詭使霸主怎麼會打起來呢?
或者說,詭使,似乎內部紛爭也很劇烈啊!
陳諾下著棋子,“本座最近略有所獲,剛剛出關。”
清虛恍然。
這位前輩看來很喜歡修煉啊,居然連這種真氣圈子裡廣泛流傳的事情都不知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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