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如此。”
楚鱗了悟,怪不得變好吃了。
“叔叔,我總覺得自己有時候異於常人,我該不會是什麼神人轉世,天選之子吧?。”
“哈哈哈哈!”可裡蘇笑出了聲,“傻孩子一天天的想些什麼呢!儘說些不著邊際的話。”
“那怎麼我可以不吃飯,補充靈液就可以了?”
“因為你修靈的天賦非常高啊,比很多人都要好,這也算上天賜給你的禮物吧。”
“哦,是這樣嗎。”楚鱗大口嚼著卷好的米餅,這裡麵也有耳蒲花,真香!
“那叔叔,耳蒲花和碧靈液相比,哪個更好些啊?”
“這個不太好比較,畢竟二者一個在東一個在西,並不共存。但要單論修靈的效果,那自然是耳蒲花更好。”
楚鱗端起飯碗,做出風卷殘雲的勢頭,“那我可要多吃些,這等好東西,也就是在叔叔這裡能夠見到了!”
可裡蘇大笑道“慢些!慢些!彆噎著了!你想吃的話,儘管來叔叔這裡,天天頓頓讓你吃都沒問題!”
“那就謝謝叔叔了!”
……
酒足飯飽以後,可裡蘇同楚鱗聊過一小會,便去處理政務了。今日大部分時間都在陪他的鱗兒,需要處理的事情早已堆積如山了。
楚鱗回了房間,這屋子是可裡蘇專門為她準備布置的,自她小時候就存在了,不過那個時候不是在這個宅子裡,可裡蘇還不是大勒穆。
這房間同楚鱗在辰州的房間格局布置一樣,處處都彰顯保留著她自己的色彩。
青木的桌椅家什,雕刻精致的春水玉仙山雲鶴擺件,來自澍州的繡品織就的枕被罩子,就連地磚上麵模印的翠竹青山紋理都是一模一樣。
楚鱗在這裡便像回到了家中一樣,若是再加上鈴蘭的嘮叨,那簡直就是在家中了。
“我帶來的那個玄奴呢?”楚鱗問。
“在東埔院中,德爾瑪納達要叫她過來嗎?”一旁的侍女畢恭畢敬地回答道。
“讓她過來吧。”
楚鱗現在精神狀態極佳,本來想著再出去逛逛,但轉念一想到修庫山明的事情還沒解決好,決定先把她的事情給解決好了再說。
在她來之前,楚鱗先短暫地梳理了一下現在知道的信息。
阿善耶已經死了,這是基本上可以確定的事情。從可裡蘇叔叔的反應和回答來看,他並不知道或者說並不是他的意思殺了阿善耶。那就不是納傈官方的意思,事情的性質就沒有那麼重要了。
其次,耳蒲花這東西並非常人能夠得到,不是權貴就是黑道中人,還有就可能是柘弁的勢力。
他們利用阿善耶的名頭在青樓裡將劉複瑄吸引過來,明目張膽地拿引得納傈柘弁兩國相爭的美人做噱頭,膽子不小啊!而且利用了西邊事情發生後的時間差,來做了這樣一個局,隻為了殺一個小小的當地財主?
楚鱗揉了揉太陽穴,她隻覺得事情越想越複雜了,變得難以解釋,說不清楚其中的邏輯。
到底是什麼呢,能夠將這一切的事情串聯起來?
劉複瑄?
如果不是因為他,那難道是同他的身邊人有關,為什麼呢?
仇殺?示好?挑釁?
楚鱗望著窗外,殘陽如瀑,躲在雲層後麵,隻將紅光灑向大地,鋪滿整個天地,看不見光的來源,但是可以肯定它們來自太陽。一如這些線索一樣,擠滿了楚鱗的整個頭腦,混雜無緒,但是楚鱗知道,它們一定有個源頭,可以將一切給規整起來。
“主人!”
一聲嬌滴滴的呼喊將楚鱗的思緒拉了回來。
天上的雲也散了,霞光赤裸裸地鋪就在來人的身上,為她鍍上金邊。
一時間不知道光和她哪個更為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