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顧瀾之的教訓下,兩人總算安靜了,但還是一副誰也不服誰的模樣。
正好這會兒,顧母也下來了。
為了凸顯身上的旗袍,顧母特意把頭發給挽了起來。
正如“錦袍華貴淑女嬌,玲瓏曲折現苗條。媚態橫生銷魂處,飄然漫步飛燕騷。"
旗袍與她,水質的語言,流淌著孤傲、柔軟、任性、纏綿和包容。她的高貴、高傲、高雅,把一身唯美寫到了極致;她的古韻、詩韻,情韻,把萬種風情推向了絕代。
"哇!aunt,你好美啊!"
沒等顧母走上前來,fiya便跑了過去讚美道。
"看來我的眼光不錯,應該隻有顧夫人能把這件旗袍穿出它獨有的韻味。"
顧瀾之的話成功的讓顧母害羞了。
"對呀,我女兒的眼光當是最好的。"
接著,顧母便迎來了來自fiya的花式讚揚,弄得她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小姐,沈小姐他們來了。"在這一聲聲讚美中,柳媽迎了上來。
"月月…他們?讓他們進來吧。"顧瀾之聽著柳媽的話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一時想不起來他們來有什麼事。
"姐姐!"
人一進來,顧瀾之便知道了,原來是他們幾個。
看到安希澈倒是沒有意料之外,當看到後麵的蘇嶼白時,她是想不到的。
兩人昨天才通過電話,她有些想不通現在他來是有什麼事?
蘇嶼白其實是不想來的,畢竟兩人昨天通電話的過程並不能說正常,但是他實在是架不住安希澈兩人的打磨。
"伯母好。"沈月熙看到半躺著的fiya,出於禮貌便跟她打了招呼,"你好,我是沈月熙,你可以叫我月月。"
fiya並不是規規矩矩的坐在那裡的,姿勢較為慵懶,在聽到麵前這個軟軟糯糯的小姑娘跟她打招呼時,不由得坐正了。
"月月好,我比你大,你叫我fiya姐姐吧。"
fiya在腦海中搜索了一下詞庫,用自認為還不錯的中文向她打著招呼。
"fiya姐姐好。"沈月熙聽著她一口歐式中文,便知道她是姐姐在歐洲的朋友。
"你也可以叫她的中文名,夏亦柔,剛我姐說讓她繼續學說中文的。"
聽著顧淮之話裡明顯的嘲諷,要不是顧母還在場,fiya的巴掌都差點打過去了。
"fiya姐姐好,我是安希澈,這是蘇嶼白,我們都是瀾姐的朋友。"
"你們好呀,你們和leo是同學嗎?如果是的話可得離他遠一點,不然都被他給染黑啦。"
"我猜你是想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不知道怎麼說就不說好吧,總比在這兒丟人強吧。"
"月月,你們怎麼現在過來了,是有什麼事嗎?"
顧瀾之以防兩人再次爭論起來,趕忙轉移話題。
顧母覺得自己再待下去都有些沒眼力見了,便跟顧瀾之他們打了個招呼以後約著小姐妹出去了。
總不能浪費好不容易換上的旗袍妝容吧?
"我們沒什麼事,是小安子說姐姐家裡有漂亮姐姐的,非要來看看,便把我們都給拉過來了。"
顧瀾之聞言對著fiya挑眉一笑,看來安希澈嘴裡說的漂亮姐姐應該就是她了。
這個助攻她再不做就不夠意思了。
"諾,fiya應該就是你口裡說的漂亮姐姐了。"
原本聽到沈月熙把他直接供出來就有些無措了,現在聽到顧瀾之明顯的調笑,更是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