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找對地方了。
"你說frantz啊,他現在應該還在做手術吧?你有預約找他的話不如先去他的辦公室等?應該也快了。"
前台值班的護士,看了一眼手表和值班人員信息,這才看向對麵的顧淮之。
"那請問他的辦公室在哪裡?我們直接過去吧。"
就這樣,顧淮之很認真的記下了frantz辦公室的地址,才跑去向顧瀾之彙報了。
幾人跟著顧淮之找到了frantz的辦公室。
這會兒已經晚上八點了。
為了不讓顧溫言找不到他們而擔心,顧瀾之給家裡打去了電話告知情況。
蘇嶼白也在顧瀾之的提醒下和蘇母打了電話,對麵的蘇母一聽他和顧瀾之在一起,直說不用著急回去。
惹得蘇嶼白尷尬的耳朵都有些紅了。
顧瀾之姐弟也趁此和蘇母打了招呼,聊了一會兒。
等到八點半的時候,傅硯辭穿著一套綠色的手術手術服一臉疲憊的回來了。
他回來的時候就從值班護士那裡得知了有人來找他,剛開始還疑惑是誰,直到聽到護士的描述以後才知道了來人是誰。
但他並未想到蘇嶼白會跟著一起過來,臉色頓時不好了。
"喲!蘇少怎麼大駕光臨了?"
"二哥。"顧瀾之沒想過傅硯辭會這麼斤斤計較,計較的反而顯得有些幼稚了,但她也沒資格說他,畢竟他是為了自己。
"你閉嘴。"傅硯辭的這句話夾雜了各種不好的情緒,以至於有些冷。
"你好,我是蘇嶼白。"蘇嶼白聽著傅硯辭的語氣,微微有些皺眉,但他並未顯現出來,念在他是顧瀾之的二哥,禮貌的自我介紹了一番。
"我當然知道你是蘇嶼白啊,要不然我怎麼會對你有這麼大的敵意?"
frantz對蘇嶼白還是一點麵子都不給。
"傅硯辭。"顧瀾之實在看不下去了,如果不是現在有事要辦,她才不會理他。
最好能兩個人打一架,讓彼此都消一下心裡擠壓的氣,這樣也就不用一見麵就互懟了,雖然每次都是傅硯辭單獨對蘇嶼白。
"乾嘛?"傅硯辭一聽這個名字,便覺不妙,收住了即將說出口的話,一臉幽怨的看向顧瀾之。
那個每次胳膊肘都往外拐的自家小妹。
傅硯辭最怕的應該就是自己的兩個妹妹一臉平靜的叫他的中文名了,因為往往最平靜的最易起波瀾。
特彆是顧瀾之這個小妹,一言不合就喊中文名,導致自己現在都快有條件反射了。
"好好好,我閉嘴行了吧?"
傅硯辭看著麵前的顧瀾之,終究還是妥協了,"我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
"來找我什麼事?"
"二哥,你……我下午跟你說的都是我自己的胡亂猜測,您千萬彆往心裡去啊,不然我會很自責的。"
顧淮之接到自家姐姐的示意後,強忍著上前解釋。
傅硯辭對此並沒有作答,隻是笑了笑,好似在等著顧淮之的進一步解釋。
"二哥,以後這種事你直接問我,阿淮又不見得知道,你何必多此一舉呢?還麻煩。"
顧瀾之見自家弟弟實在回不上話,便上前解了圍。
"然後呢?她和白零到底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