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這幾天,顧瀾之依舊無所事事,,與傅以琛簡直是兩個極端。
"ala,我不乾了!"
這已經是這幾天以來不知道第幾次遇到傅以琛來喊罷工了。
顧瀾之對此已經免疫了,"pleasestateyourreans(請說出你的理由)"
不忘隨手拿了一個草莓填到了嘴裡。
"阿瀾啊,舅舅已經幫你上了好久的班了,你確定要看著舅舅撇下你舅母一個人嗎?"
說的確實不錯,現在距離顧瀾之來歐洲已經有一周了,這期間顧瀾之幾乎京淵集團,劇組,家裡三地跑,就是沒有去過傅氏集團。
把這個"爛攤子"全部丟給了傅以琛這個老婆奴。
如果不是被公司束縛的話,以往的這個時間他一定是會和洛凡煙兩人滿世界旅遊的。
"可我看舅母一個人玩的很開心啊,不存在孤獨這一說啊。"
旁邊的洛凡煙很是配合的點頭,她這段時間有一種說不出的愜意。
每天不是和小姐妹打打麻將,就是去商場購物,要麼就是去工作室搞搞設計,過的開心極了。
而且還有現成的模特作陪,彆說生活多美好了。
一直這樣都可以。
"老婆,你怎麼能胳膊肘往外拐呢?我們出去遊玩多好啊,是不是?沒必要非得待在家嘛。"
傅以琛正在努力給洛凡煙疏通思維,讓她幫自己說話。
"不不不,我覺得人生的樂趣不止有全國各地遊玩這一件,更何況我們幾乎已經跑遍了吧,也沒有特彆想去的了。"洛凡煙煞有其事的認真想了想,"再說了,玩了那麼久了,你也該忙忙工作了,要不然以後老了準備啃兒子女兒啊?"
"對呀,舅舅,你不能天天黏著舅母啊,這會損壞您偉大的形象的,你要學會獨立的。"
看著麵前兩人默契的話語,傅以琛覺得自己被針對了。
最終,傅以琛在具敗的情況下聽命去了公司當打工人。
任勞任怨。
……
"leo,你不是在拍戲嗎?怎麼天天往家跑?你們劇組這麼寬鬆的嗎?"
本來在打遊戲的顧淮之猛然被提到,一臉的無語,"舅舅,你不能在我姐她們那裡吃到虧了,轉頭來我這裡找存在感吧,這也沒意思吧。"
顧淮之說這話的時候甚至連頭都沒抬,專注的打著手裡的遊戲。
"你……我這是關心你,怎麼叫找存在感?estell不是跟你在一個劇組嗎?怎麼不見她回來?"
傅以琛繞開敏感,儘可能的在找話題。
"我……我怎麼知道,我倆的戲份又不一樣,她是主角,我隻是一個配角而已,又不重要。"
"是嗎?"傅以琛顯然不信。
"愛信不信,外公還讓我去找他呢,不跟你說了。"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沒有給傅以琛反應的時間。
"他跑這麼快肯定是有鬼了吧?"傅以琛像是刷存在感一般,轉頭看向沙發上坐著的兩人,像是在尋求共識。
"我們耳朵還算管用,沒有必要再說一遍的。"洛凡煙也算是第一次見識到傅以琛幼稚起來是多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