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辦事效率很高,很快,皇甫嵩便被找了過來,與此同時跟過來的還有fiya。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著急忙慌的。"安保找到皇甫嵩的時候他正在和fiya與人敬酒交談。
本來隻是他一個人來的,但是一聽是顧淮之找的他,以為顧瀾之也在,fiya便也跟了過來。
"我剛才抓了一個人,這畢竟是你的宴會……"顧淮之沒有多說,隻是大概說了一下叫他過來的原因。
"發生什麼了?"聽到這個,皇甫嵩頓時嚴肅了起來。
畢竟能讓顧淮之出手的人現如今有且隻有一位。
更何況這還是在他的地盤。
身旁的fiya也同樣的嚴肅,神色中也難掩擔憂。
"先等一等,還有一個人。"顧淮之沉思了一下。
話音剛落,又進來一個人。
"阿瀾剛睡著,怎麼了?"蘇嶼白看著屋內聚齊的幾人,不由得皺了皺眉,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剛抓了一個人,這個人和我姐有關,便讓人抓了起來,覺得這事還是有必要和你們說一下。"顧淮之見人都到齊了,便斟酌著說了出來。
"誰?她乾嘛了?"
一席話頓時引起了三人的驚慌,尤其是蘇嶼白。
"陳依依,就是我的一個同學,不知道她怎麼混進來的,碰到她時看她慌慌張張的,便讓人查了查。"
"然後呢?她乾嘛了?"
"她準備給我姐下藥。"
顧淮之一語驚人。
"現在人在哪?"蘇嶼白有些懊惱自己的警覺性,竟然沒有事先警覺。
不敢想如果顧淮之沒有發現,那會是什麼後果。
同樣如此想法的還有旁邊的兩位。
"關著呢,叫你們過來就是跟你們報備一下,好有人收底。"
……
房間內,陳依依看著麵前突然前來的幾人,臉上是說不出的驚恐,但卻還在苦苦掙紮,"我真的沒有給她下藥,我隻是過來參加訂婚宴的,我真的沒有撒謊。"
"現在你有沒有做過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你有這個動機。”蘇嶼白冷漠地說道。
陳依依聞言哭了起來,不斷地求情,"那我也隻是有那個想法而已,並沒有實施啊。"
“你還想實施?未免也太看的起你自己了吧?如果不是leo發現了你,你這會兒都不知道在哪裡哭呢。”fiya成功的被她不自量力的話給氣笑了。
轉頭看向身旁的皇甫嵩,"我們也彆動用私刑了,對你不太好,直接交給警方吧,讓他們處置。"
聽到這話,原本還心存僥幸的陳依依頓時麵如死灰,她不能被交給警察,"不要不要,你們不能這麼做,我是和瑾少一起來的,你們不能做決定,對,你們不能這麼做。"
頓時,陳依依像是給自己找到了後盾,連連說道。
"瑾少?是誰?"顧淮之這是第二次聽到這個名字了,轉頭疑惑的看向身旁一言不發卻氣勢淩人的皇甫嵩。
後者則不解的搖了搖頭,表示沒有聽過這個人。
"你說的該不會是周瑾吧?"倒是旁邊的fiya接了話口。
"你認識?"這會兒倒變成三兄弟疑惑了,看向她的眼神都在求解。
"開始前我聽ala提了一嘴,話裡提起了這個人。"
"對對對,就是周瑾瑾少,我是他女朋友,你們不能隨意處置我的。"
還沒等三人做反應,陳依依倒先一步開口,"威脅"了他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