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安 排_春去秋來平凡的生活_思兔 

第10章 安 排(1 / 1)

春去秋來平凡的生活!

栓子白天用牛車往地裡送糞並沒有閒著,母親和豆花在家裡洗衣服做各種零活。栓子早飯和晌午飯都在自家吃的飯,他在下半晌五點多鐘剛卸牛車,他手裡牽著黑白花耕牛剛進到院落時,三旺子就來到他的家門口,他並沒有直接當院,他在院落門口就向栓子招手。栓子把黑白花耕牛拴到牛棚裡的牛槽上後,他都沒顧上給黑白花的槽裡添草料,他就急忙走到大門外,他看到三旺子上身穿著黑色的茄克衫,茄克衫兩個帶著格道有鬆緊帶的袖口箍的很緊實,他下身還穿條藍滌卡肥大褲子,他在離院落很遠的地方還在招手,他就是不肯進入大門口。

栓子走出大門口後,他就用埋怨的口氣說“兄弟,你到來到我家門口,你就大明大擺進到院裡說話。你還用手把我招呼到大門口,你招喚我有什麼機密的事情?”

三旺子輕聲笑著說“大哥,我不進院就是避免和豆花嫂子過話,她知道咱們是好哥們。她不願意咱們聚在飯館中喝小酒,她就不給我好臉子,她和我說出的話語就嗑嗑噠噠,我這才把你招呼出來說幾句話,我和你說過幾句話就走人。”

栓子不僅大笑說“兄弟,這個家我是當家人,豆花是想讓我把酒忌掉,她沒過門前我就喝小酒,她過門後總想給我板這個毛病。我平時不吸煙喝幾盅小灑不為過。咱們哥們就是好哥們,往後長頭發說啥話咱們就當沒聽見,你不和她過話,她說的話咱們當沒聽見。”

栓子走到三旺子身旁後,他看到三旺子已經理掉頭上的長發,他留的是寸頭。他消瘦的臉膛很白靜,他目光帶著神秘的神情。栓子知道他比自己小兩歲,栓子今年二十九歲,三旺子今年二十七歲。他的大名叫柴三旺,他家兄弟三人,他大哥大旺在縣城裡工作,他就是林場中的林業工人。他二哥二旺在鎮上居住,他平時在耕種自家責任田外,他還在街麵上開設了修理自行車的鋪麵。三旺在楊樹鎮中還是有著責任田,他除耕種自家責任田外,他前些年還購買東方紅拖拉機拉腳,他擁有拖拉機後,他平時給鄉親們耕地拉貨就能掙到工錢。三旺子還有姐妹二人,他的姐姐家在縣城,他最小的妹妹已經在鎮上成家立業。栓子知道三旺比自己結婚晚,他家的男孩的乳名是小盼子,男孩今年已經三四歲。三旺子的妻子芬芬是白廟村的娘家,她在家裡並不主事,她平時不言不語隻認做家務活,三旺子就是家裡的當家人。她在家中不象豆花那樣多嘴多舌,她不過多乾涉三旺子的為朋好友。她和三旺子結婚兩年後,她就給生養個白白胖胖的小子。栓子在小時候並沒有和三旺子玩耍過,在學校讀書時,栓子和他並不是同學。最近幾年他們有共同愛好才有交情,他們的交情是建立在酒場和牌桌上,在日常生活中來往很多,栓子總是跟著三旺子的拖拉機掙工錢,他要幫助三旺子裝車卸車。

栓子剛要張口說話時,三旺子就拽著他的衣服把他拉到院牆下,栓子知道他是為躲避大門口,他還是躲避讓豆花看見。

栓子不僅又指責說“兄弟,你還是怕豆花看見,你有啥要緊的事,你還把我拉到這個背牆後。”

三旺子打量周圍沒有人後,他就小聲說“大哥,過幾天種上地就沒有閒空,趁著在沒種地之前,咱們哥幾個今晚在去往胡家酒館喝頓酒,今晚上還是我做東請客。”

栓子不僅笑著說“兄弟,你請我去喝酒是件好事,你還搞的這樣邪邪乎乎挺神秘。你就是進到院裡和我說出這件事,豆花知道這件事後,她就是生悶氣都管不住我的腿,我今晚上就不在家吃飯,我就要和哥幾個去往酒館中去喝這頓酒。今晚上酒桌上都有誰在場?”

三旺子說“大哥,酒桌上都是咱們的哥們,你圍上桌後就知道誰是誰,我顧不上給你點人名,我這就去往飯店中,你返回家和我嫂子說出這件事,她要不讓你去喝酒,你今晚上就先彆往胡家酒館中湊合,你改日再和我們湊和到酒桌上。”

栓子說“兄弟,你不要把豆花當回事,這個家我是頂天立地的當家人,我答應你我今晚上就要坐在酒桌上。今晚你做東就做東,下頓我做東,我在集上賣小兔子還賺幾個蹦子,幾頓酒菜錢我還能拿出手。你該請人請人,你該定桌定桌,我把家裡的零活做利索後,我就去往酒店中和你們聚齊。我去的晚你們就等我幾十分鐘,我這就回院抓緊做零活。”

三旺子答應聲後,他就轉身離開大門口。栓子急忙返回到院裡,他先是進到草屋子中找到大懶筐,他又拿起草棚中的四股鐵挑叉往大懶筐中裝草。大懶筐要比家裡使用的筐大出很多,養牛的人家大多使用這種大懶筐給牛添草,栓子是從鎮上的柳編匠家裡所購買,柳編匠能用幾種木條編出各種款式的筐,當彆人向他定製編大懶筐時,他才編製這種多裝鍘的草的大懶筐。大懶筐呈現出的是橢圓形,彎曲筐芯子是用橡木條所製作。栓子知道自從添置柴油鍘草機後,家裡過去使用的鍘刀就成為無用之物,柴油鍘草機還是節省人力。他把大懶筐裝滿草後,他挎著大懶筐就去往牛棚中,因為外邊的牛圈中的糞還沒有送完,自家養的幾頭牛兒還拴在牛棚中,春季正是青黃不接的季節,幾頭牛在山上吃不飽肚子,牛倌每天早晨撒牛晚圈牛早,栓子和左鄰右舍合夥上山放牛,從春季開始上山放牛,收完秋莊稼上場後,這幾家就不再臨班放牛。栓子知道幾家湊合起來的牛群是三十多頭,這些牛是前街後街幾戶人家湊起來的牛群,楊樹鎮上還有兩三幫牛群,牛群的數量是十頭並不等同,幾個牛群是鎮上其他莊戶家所湊起的牛群。栓子和前街後街幾家養牛戶湊合的大牛群,每天放牛都要有兩個牛倌,自家隻有五頭牛,栓子要放牛時就要連著放五天牛,幾家都是按照日期排著號上山放牛,誰家遇到要緊事顧不上放牛,還要找人頂替。不管陰天下雨趕到誰家放牛,誰家就要出牛倌上山去放牛,栓子大多數時候都要上山去放牛,他有要緊的事要辦理時,豆花就要替他上山去放牛。今天是孫家和齊家出的牛倌上山放的牛,他們八點鐘撒牛下午四點才圈的牛,豆花隻是把兩頭乳牛拴在槽上,她很少給牛兒添加草料,栓子要在吃晚飯前才能給牛兒添草加料。

栓子給牛圈中的幾頭牛兒添上草料後,他又去往房後給兔子添草。他家新建的四間房屋依靠著黃土坎,他就在黃土坎前設置了兔場,他飼養兩隻種公兔,分彆是五花兔和大黑兔,他知道這兩種品種來自於國外,他並不知道它們來自於哪個國家。還飼養了十多隻種母兔,種母兔還是分為幾個品種。他把種公兔和種母兔裝在特製的鐵籠子中,這些鐵籠子都擺放在兔場的前邊。栓子在靠黃土坎的地方設置兔場,他用高聳的石牆壘砌出長方形場地,場地靠近那個如刀切般般的黃土坎,他還在黃土坎下邊挖出三個大土洞,兔子能夠在土洞中躲避陽光和雨水,他們還能夠在大土洞中打洞,他在這個兔場中還搭建個遮陽背雨的小棚子,這個半露天兔場是飼養商品兔的地方。幾隻種母兔每月都能繁殖出幼兔,他就把幼兔撒放在這個場地中,這個場地中幾個月的兔子都有,滿月的小兔子在這個場地上生活三四個月後,它們就長到幾斤重的商品兔,鎮上還是有收購商品兔的門市,另外飯店和個體養殖戶也購置商品免。

栓子不能把種公兔和種母兔撒放在靠近土坎的場地中,這是為防止近親交配。另外種母兔在生崽時,它總是要在地下打洞,它把幼崽產在很深的洞穴中,這樣不便於管理,幼兔滿月後如山兔般不容易管理。他把種公兔和種母兔各個單獨放置在籠子中後,他就很容易掌握種母兔的發情期,這便於種母兔和種公兔及時交配,種母兔在籠子中產下幼崽後便於管理。栓子在十多歲時就飼養兔子,他深知兔子的習性,兔子是雜食性在夜晚中活動的小動物,它們幾乎不挑食,它們能吃山蒿野草和各種菜幫子,連樹枝上的外皮它們都能夠啃食。栓子在天曖時幾乎不給商品兔填加料糧,冬季給它們填加玉米粒就是料糧,他平時隻給種公兔和種母兔填加料糧。栓子每年在秋季時總用搧刀割青草,青草幾天曬乾後,他就把青草聚成大垛,他這是為兔子和牛兒過冬時所準備。兔子在冬季時愛吃曬乾後的青草,牛兒在冬季中總是吃鍘過的玉米桔和穀子桔。栓子用鍘草機鍘著這兩種桔杆時,他還是要摻雜著秋季所準備的青草,牛兒冬季經常吃山野中的乾草,它們就不容易患上各種疾病。春天中山野中的各種蒿草生長起來,栓子就很容易給兔子采到新鮮篙草,地邊地沿溝邊路旁都生長著篙草,栓子在地裡乾活時,他就把兔子當天所吃的食物準備出來。

豆花和婆婆在清閒時,她們還要割兔草喂兔子,家裡飼養的兔子並不占用常人喂養,家裡幾人捎著帶著就給兔子準備出篙草,栓子隻在夜晚的前半夜給兔子隨意添加篙草,他經常要給兔子防病治病。自從開春後,家裡飼養的牛兒不再吃草料,它們每天在山上就能吃飽青草,栓子就有空閒飼養兔場中的兔子。栓子從很小的時候就很喜歡兔子,他是受到母親的影響,母親在生產隊時,她就養起兔子,她養兔經驗超過栓子,現在母親在家隻要有空閒,她總是喂養和照料家裡所飼養的兔子。栓子知道豆花講究院落乾淨,家裡就不散養雞鴨鵝,並不飼養貓子狗子,豆花還阻止母親喂養肥豬。全家人隻飼養兔子和牛兒,它們每年所吃用的料糧很有限量。

栓子給兔子添的草是去年秋季準備的乾草,春天中的這個季節草木剛剛發芽,他上山給兔子準備食物時,也就是樹枝樹杈和乾篙草。他很精心給所有的兔子添上青草後,他又給它們的水盆填滿水,兔場的邊際上放置著個大水缸,當院中還新打眼水井,這眼水井是使用潛水泵往上抽水,栓子總是用水桶把這口大缸的水填滿,大缸中的水是給飼養的兔子水源。栓子還四隻種母兔所產出的幼崽,幼崽完全在籠子中的產箱中,兩窩幼崽還沒有睜開眼,兩窩幼崽已經睜開眼睛,栓子經常用手抓摸產箱中的幼崽,幼崽滿月後就溫順老實,它就不會象野兔般躲閃主人。栓子知道養兔要比養牛費心,兔子屬於小動物很難飼養,它們生病長災時很難預防。牛兒屬於大牲畜,它們容易飼養,它們生病長災的時候很少。

栓子喂完兔子離開兔場時,他返回時看到西邊的太陽剛剛卡山,鄉親們說太陽卡山是指太陽沒落下,也就是西邊的群山隱藏了太陽的邊角,太陽完全落山也就是傍晚十分。栓子還聞到煙筒中所散發出縷縷柴香,東屋房頂上的煙筒正向著高空升著煙柱,他聞到的柴煙是從外屋門口飄出柴煙,自家有兩個乾柴垛,院落門口靠東牆處有個細柴垛,院落西山花處還有個粗柴垛。栓子每年春秋兩季都要進山砍柴,他已經備足兩年都燒不儘的乾柴。栓子當初建蓋的這四間房分為東房和西房,兩間東房就是正房,這兩間房由母親單獨居住,母親居住的房屋為堂屋。栓子和豆花居住在西邊兩間房屋中,東西房屋中都盤著火炕。平時母親和豆花在做飯時,她們大多都在母親居住的外屋中做飯,隻要升火做飯就避免不了煙熏火燎,母親居住的外屋設置的大鍋小灶很全麵,那間外屋就成為全家人做飯的夥房,全家人總是在母親居住的堂屋中吃飯。栓子和豆花居住的外屋也盤著鍋灶,平時隻是燒炕,燒炕時鍋中總是燒開水,那口十印鐵鍋做飯炒菜的時候很少。豆花平時愛乾淨,她總是把居住的裡外屋收拾的乾淨利落,栓子他們所居住的外屋天曖時很少燒火做飯,裡外屋總是保持著整潔衛生狀態。栓子走到母親居住的外屋門口時,他就看到外屋那兩扇板門向裡邊敞開著,外屋的門口還懸掛著遮擋蒼蠅帶著孔眼的門簾,門簾頂端還向外冒著柴煙和蒸氣。

栓子聽到外屋發出碗盆聲響,母親和豆花還在外屋說笑著。他為避免和她們說出過多話語,他就站在屋門口向著屋裡說“豆花,我今晚就不在家吃晚飯,三旺子剛才請我去飯店裡喝酒,我已經點頭答應他。你們做好晚飯就吃飯。”

母親說“栓子,你三天兩頭總下館子還有完?吃人家的口軟,拿人家的手短。總下館子要花錢,你也不能總白吃白喝。我和豆花已經把飯菜端上桌,你今晚不去酒館子,你就進屋圍桌吃晚飯。”

栓子說“媽,我已經答應三旺子,我要是不去往飯店,他們就要等著我,三旺子還要親自登門來請我。”

豆花在外屋說“媽,栓子都答應三旺子,他去飯店吃飯就去吃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他是這個家裡的當家人,咱娘倆還是要給他留足麵子。他今晚上不在家吃晚飯,咱娘倆吃晚飯更肅靜。”

栓子說“豆花,你和媽吃晚飯,我現在就去往飯店。”

栓子轉身離開外屋門口後,他又聽到豆花在外屋中說“栓子,你在飯館中多吃飯菜少喝酒,你不要醉的暈天黑地。春季已經到了要種地的時候,你不能再去牌桌上伸手玩牌,你不能半夜三更才返回家門。”

栓子答應過後,他就邁著快步向著大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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