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書,做人可要懂分寸,莫要不知好歹。”
柳玉龍已經處在爆發的邊緣。
要不是平時的他頗講原則,此時,恐怕就要對諸葛書出手了。
“柳閣主,實在對不起,紫陽花我已經交給彆人了,我的手上現在已經沒有第二朵紫陽花。”
諸葛書硬著頭皮道。
“混賬!”
柳玉龍終於暴怒。
“你怎可把紫陽花給彆人。”
“沒了紫陽花,我兒怎麼辦?”
柳玉龍暴怒出手,他的五指上罡氣凝成實質,宛如一隻利爪,撲向諸葛書。
轟!
利爪被一隻手掌抵住。
發出了震耳欲聾的聲響。
罡氣四散,堅如鐵石的金絲楠木上都留下了痕跡。
“你敢阻我。”
柳玉龍盯著麵前的餘皓軒,眼神中露出一絲驚訝。
這麼年輕,居然能擋住自己的一擊。
兩人一觸及分。
柳玉龍麵色更加陰沉。
“好膽,諸葛書,你這是挑釁我麼?”
柳玉龍正準備動真格的。
“啊啊啊啊。”
一聲聲嘶吼聲從裡麵那個房間傳來。
“讓兒!”
柳玉龍連忙閃進房間裡。
諸葛書和餘皓軒也邁步走了進去。
房間裡,冷霧彌漫。
空氣中,一些水分都被凝結,化成點點冰晶。
床上,一個少年身上白霜幾乎覆蓋全身。
白色的冷霧從他身上不斷溢出。
一看,就十分痛苦。
“爹,疼疼,疼。”
少年大吼。
而柳玉龍眼淚縱橫。
“我知道,我知道,讓兒,這樣好過了些嗎。”
柳玉龍立馬用磅礴的罡氣運氣進入少年身體內。
“還是有些疼,不過沒事了。對了。爹,他們是誰?”
柳讓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
“他們是紫陽花的主人。”
“讓兒,靈藥珍惜,陽屬性的靈藥更不好找,為父叫人找遍江南,暫時隻有這紫陽花的消息。”
“可這朵紫陽花,他們弄沒了。”
柳讓全是白霜的手,摸著柳玉龍的臉道“那爹你也不能隨便亂發脾氣。”
“孩兒的病是孩兒的事,與其他人無關,這紫陽花本就是彆人的,彆人弄沒了,也不能怪他們。”
然後,柳讓對著餘皓軒與諸葛書道“對不起,我爹性子急,讓你們見笑了。”
“我爹沒有惡意的,也不是要故意為難你們,這個,惜玉閣的口碑可以作證,我爹雖為閣主,卻甚少欺壓為難他人。”
“他隻是太在乎我了。”
柳玉龍摸著柳讓的頭。
指著餘皓軒和諸葛書。
“給我滾。”
諸葛書也是神色動容,看向餘皓軒。
“念在你愛子心切,我就不計較你的無禮了。”
餘皓軒淡淡道“還有,你兒子這麼痛苦,有一半罪責全然在你,他身上陰氣之源如此濃厚,你居然把它安排在這聚陰木建成的屋子裡,你本修習陰寒屬性的功法,又源源不斷地給你兒子輸送真氣,你當真嫌他……”
“死的不夠快嗎?”
餘皓軒的話,如一道驚雷,劃過柳玉龍的耳邊。
他身體一震,連忙開口問道“你知道為什麼,我兒會這樣?”
“你知道,他得了什麼病?”
餘皓軒淡淡笑道
“他並沒有得病。”
“而區區玄陰之體的解決之法,我怎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