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狂妻腹黑萌寶妖孽爹!
“阿迷,我想你。”
這句話的深情不假,沉迷在他身下哼了一聲,抬手圈住了他的脖子,主動奉上自己的雙唇,同時冰涼的手握住了抵在自己身上的火熱……
在瀉出的那一刻,沈君卿手腕上套上了一個金屬圈。
頂燈再次亮起,床上的角色已經反轉。
沈君卿趴在床上,沉迷則騎坐在他背上,正在往他手腕上加上之前綁了自己手的皮帶子。
他側著頭,因為突然的亮光,雙眼微眯著。
“你不逃,就是為了綁我?”
沉迷嗯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阿迷……”
他的聲音加了一味苦澀和失望,一如當年她舉起槍對著他的時候,他也是這樣呼喚她的名字。
他沒有多說什麼,或許來不及說,就那樣帶著不敢相信的表情倒在了她槍下。
沉迷彎下腰來,極淺的吻落在他後背。
“我從來沒有忘記,也不能忘記。”
“我首先是個軍人,其次才是沉迷。”
趴著的沈君卿唇角勾出一抹冷笑,能動的腳踢了踢腳下的床板,床板微微震動後,開始傾斜,他迅速的從床上下來,而沉迷已經被床兩邊突然伸出的皮質帶子綁了全身。
一切回歸平靜,沉迷偏頭,沈君卿正站在她麵前用紗布包紮流血的手腕。
這是他的風格,流血也好,斷手也罷,總之就是不喜歡被束縛的感覺。
她移了視線,目不轉睛的盯著床頭櫃上的台燈。
而他已經套上了睡衣坐在窗邊,用酒精給流血的手腕消毒。
夜風灌了進來,吹亂了他的黑發,將他的臉描繪得更加精致。
他是個十足的美男子,一舉一動都有蠱惑人心的魅力。
而此時,他挑起的唇角,卻像是嗜血的惡魔。
“阿迷,我們家老三就喜歡折騰各種機關,他說床是最危險的地方,因為在這裡人總是最放鬆。”
他的聲音很輕很溫柔,跟他的表情完全不同。
他說,“阿迷,我沒想到,第一個觸動機關的人是你。”
弄好了手上的紗布,他站起來,邁開長腿到了她身邊,伸手按了床頭的按鈕,綁著沉迷的東西縮了回去。
他關了燈,傾身壓在她身上,他的唇落在她脖子上,冰涼的觸感讓沉迷的身子微微顫抖,她害怕,害怕他一口就咬斷了她的脖子。
儘管他的動作很溫柔,但她一直都知道,他是魔鬼。
他動作輕柔地褪去了她的衣物,左手占領了她胸前的柔軟,膝蓋擠入了她的腿間。
“阿迷,你用你三年的臥底時間毀滅了我的黑暗王國。”
“其實也無妨,現在,我隻想做你一個人的王。”
聲音落下的同時,他進入了她的身體,接下來就是不給沉迷任何適應的衝撞。
他的動作粗魯,落在她肩上的吻卻是極其溫柔的。
這點沒變,他就是這樣一個極致溫柔,同時極其殘忍的一個人。
“阿迷……”
“阿迷……”
他的聲音嘶啞,似乎帶了很多東西,沉迷能夠聽出來的除了欲望之外,便沒有其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