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狂妻腹黑萌寶妖孽爹!
沉迷在屋子裡轉了一圈,然後倒了一杯冷茶給自己降了降火,再回過頭來,他已經站在了她身後。
唇角的笑容輕佻,妖孽至極。
沉迷想閃開,卻被他的手臂控製了腰。
他傾身過來,將她壓在自己於辦公桌之間,他的胸膛貼著她的後背,用心跳聲傳遞著他的思念。
沉迷閉了閉眼,然後抓起擺在桌子上的玻璃杯朝自己身後的他扔去。
他抱著她向左邊倒,骨頭撞上地板,發出可怕的聲音,同時還有玻璃杯在耳邊落地開花的聲音。
飛起的碎片劃破了他的臉頰,從傷口溢出的血落在沉迷的衣領上,她迅速轉身,而他也鬆開了自己的手。
兩人從地上站起來,沉迷的臉陰沉的可怕,而他還是那副笑臉。
她清理了他臉上的血跡,然後貼上創可貼。
傷口不大,離眼睛卻很近。
沉迷終於知道,她玩不過這個人。
因為無論是在什麼大事小事上,他永遠都是拿命在玩。
而她不想死,更不想他死。
談話陷入僵局,沉迷打算離開,沒想到,原本坐著的沈君卿竟然先她一步離開。
起身的時候,冰涼的唇擦過她的側臉,留下一陣獨屬於他的味道。
沉迷擦了擦臉,最後踹了一腳桌子轉身離去。
走到門外時,司徒輕等三人已經在國旗下立正稍息站好了,沈君卿就站在她們對麵。
換上了訓作服,整個人卻還是那股妖孽氣質,也難怪司徒等三人站得跟歪脖子樹似的。
他是空降的指導員,實力並未得到她們的認同,接下來肯定是一係列的踢教員事件。
對此沉迷隻想奉勸一句,先買好墓地吧。
她猜得沒錯,四人剛剛開始一天的常規訓練,就開始找茬了。
“指導員。”蓋蘇舉爪叫人,“讓我們見識見識您的槍法唄。”
坐著晃腳的沈君卿伸手指抬了抬墨鏡。
“你們訓練關我什麼事兒?”
沉迷抬頭望了望天,這上頭到底是怎麼把這貨弄進來的。
哦不,應該說這貨是怎麼蒙過那群特彆事兒的老頭子,名正言順地踏進這裡,拖把椅子啥事兒不乾,白吃白喝。
她拽了拽司徒輕,“繼續訓練。”
司徒輕不想,她還想繼續看戲呢。
沉迷默了默,轉身繼續障礙訓練。
這群人要往槍口上撞她乾毛攔著,她這會兒心裡不暢快,不如全隊人陪著她一起不暢快得了。
沉迷扛著槍繼續‘穿越烽火線’,剩下的三個人繼續她們的‘踹教員’活動。
三個人掛著槍晃悠到了沈君卿麵前,後者拿著手機玩遊戲中。
“指導員露一手?”
沈君卿百忙之後抽出左手正麵背麵翻一翻,然後又收了回去。
“露得漂亮嗎?”
三個人愣了愣,嘻嘻哈哈的笑開來,“指導員您真幽默。”
“嗯,承讓承讓。”
妤潔想了想,把槍從脖子上取下來,遞到沈君卿麵前,“指導員,您這手露得相當漂亮,我猜這槍打得也特彆漂亮吧?”
其它兩人積極的附和道,沈君卿抬眼看了看那把狙擊步槍,放下了腳,伸手接過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