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狂妻腹黑萌寶妖孽爹!
“姐,你彆嚇我,傷著哪兒了?不會是傷著腦子了吧?”
“疼還不讓人哭兩下。”
司徒輕不客氣的回罵道,聲音很大,眼淚依舊波濤洶湧。
沉迷以為她是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憋屈著,在看到彆人的訓練視頻然後變得更憋屈,最後不小心被蓋蘇踹了一腳,於是這些憋著的東西轉換為液體從眼睛裡溢出來。
不止是沉迷這樣認為,蓋蘇和妤潔都是這樣認為。
她們現在身處異鄉,離開的時候出了一身衣服什麼都沒帶,並且還不知道是否能回去,最最重要的是,現在身處的地方,讓人覺得一點都不順心。
整個空間都因為司徒輕突然襲來的哭聲和眼淚變得壓抑,在這個封閉的空間裡,對麵著無數個監視器,四個人頹然地靠牆做了下來。
司徒輕是第一個開口的,她摸了摸眼淚,還帶著哽咽問道“阿迷,你跟咱們現在的指導員到底有啥關係。”
沒有得到回答,她鍥而不舍地繼續問“你說以前認識,是朋友還是敵人?”
沉迷抿了抿唇,選擇了一個適合一點的詞回答“對手。”
司徒輕三人都沒有再問,各自在腦海中腦補著自己感興趣的八卦內容。
正是四人都各懷鬼胎沉默著的時候,對麵傳來了響動,門開了。
沈君卿拿著手機出現在眾人麵前,在進門的時候抬頭看了一眼坐著的沉迷四人,之後就一直盯著手機屏幕。
走在他身後的是剛才見過的顧宇。
他走進來,用腳勾了張椅子過來,一屁股就坐下去了,一心打遊戲兩耳不聞窗外事。
顧宇走進來,手裡是剛才那個檔案袋,“我來給你們解釋一下,你們這次的任務。”
“事情是這樣的,在x國,有一位私人收藏家免費讓出一副名畫。但不幸的是,這幅畫在上飛機回國的時候,發現被掉包了,經過我們調查,真跡在x國與g國交界處的一座山林裡。
當然,它不是被掛在樹上了,而是被居住在那裡的恐怖分子帶走了。
你們要做的,就是拿回它,完整無缺地拿回來。”
“靠啊,恐怖分子搶畫乾嘛。”
“因為,轉手就是銀行餘額。”
沉迷回答著蓋蘇的問題,從地上站起來,伸手拿過顧宇手裡的檔案袋。
這個時候,所有人都選擇性地回避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幅畫為什麼會丟。
……
當天晚上,沉迷四人就拿到了‘上麵’給她們準備的裝備,不是在熟悉的訓作服,是討厭的、毫無特征的黑色皮衣。
這裡的每個人都習慣黑色,他們是幽靈,獨屬於黑夜的幽靈。
這是為她們送武器的人告訴她們的,同時也告訴了她們另一件事,那就是她們不再是軍人。
因為耀眼奪目的迷彩色已經被黑色所取代。
但沉迷四人並不覺得難受或者是其它,在內心裡,她們依舊是軍人,依舊做著軍人該做的事。
即使到了奉獻生命的那一天,也是無怨無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