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狂妻腹黑萌寶妖孽爹!
等了不知道多久,待到室內的燈光炫得沉迷雙眼發暈,她才醒過神來,攤開攥緊的拳頭掌心已經留下幾道血痕。
她回頭,司徒輕等人還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隊長,你沒事吧?”
“我還好,回去休息吧。”
說著,沉迷嘴角勾起一個敷衍的弧度,轉身離開了。
雖然是一個敷衍,但對於看慣了不愛笑的沉迷的三人來說,這已經算是最好的回答。
三個人互相看了看,最終又決定一起擠進司徒輕的房間。
無論是現在的四人行還是從前的八人行,最了解沉迷的人都是司徒輕,而其他人想要了解或關心沉迷,都得通過司徒輕,因為沉迷身上的刺實在太冷太刺人。
對於一頭霧水的司徒輕等人來說,這個夜晚注定無眠。
她們的腦海有太多的問題,比如沉迷為什麼會突然站起來爭辯,再比如沈君卿那句話裡,沉迷會輸,她輸掉的是什麼?
這些問題攪得三個人整夜無眠,沉迷卻睡得很好,她吞了一顆安眠。
在整個小農家旅店陷入黑暗的時候,一個黑色身影從窗戶躥出,穿過樹林走上公路,最後上了一輛似乎早就等在那裡的吉普車。
“你的心情好像有點糟糕。”
“有嗎,我還好。”
“算了,我不想說你,自作孽不可活。”
這樣的話讓副駕駛座上的愣了愣,隨即笑開。
“你知道對一個人來說,最大的折磨是什麼嗎。”
“是毀掉他的信仰。”
開車的人沒有答話,專心開著車,專心聽著車內悠揚的老歌。
……
天亮的一刻,整夜未眠剛剛睡下的人,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睡得很舒服時,再翻一個身,掀起眼簾,才發現窗外的世界已經變得昏黃。
第一個醒來的司徒輕叫醒了身邊的兩人,獨自去洗漱換衣,她弄好之後走到沉迷的房間。
沉迷的房間有一個很大的落地窗,窗外是血染的夕陽,而一身黑衣的沉迷則盤腿坐在窗邊,像一個虔誠的信者。
司徒輕敲了敲門,“阿迷收拾好了?”
沉迷回頭,看了看窗邊的一個小箱子,隨後點了點頭。
看得出來她情緒依舊低落,司徒輕沒有再說多餘的話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二十分鐘後,四個拖著行李箱的姑娘,用蹩腳的本地語言告彆了熱情地說著她們一句也聽不懂的鳥語的老板娘。
四人上了車,都選擇性的沉默,不再提起沈君卿這個人。
雖然這個人不會因為她們不提就不存在,但是至少現在不提是好的。
四個人由專人接送乘專機回國,到飛機上做好的時候,沈君卿如同他來時那樣姍姍來遲的上來了。
一身狂霸拽的黑色皮衣,不搭調的是他背後那個黃褐色的圓筒。
“那是什麼。”
“畫。”沉迷一個字回答了這個問題,其他人了然般點頭。
聽見了她的聲音,沈君卿回眸一笑,笑容裡除了有熟悉的狂妄和囂張,
便再也找不到其他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