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狂妻腹黑萌寶妖孽爹!
沉舟從車上下來的時候,看見了遠處站著的熟悉的人影,他看了許久才認出來她是誰。
是見過麵的阿迷的戰友,隻是差彆為什麼那麼大,他都好想問這是不是雙胞胎姐姐出來了?
正是這時,在機場接他的助理趕了過來。
“boss,你怎麼一個人來機場了,彆總是忘了你的身份。”
他的助理勞拉是他的啟蒙師留給他的大禮物,勞拉年長他十幾歲,在大事上穩妥得不行,是女中豪傑一枚,但在小事上卻嘮叨得不行,愣是把他當她兒子來對待。
這一次他是要代表國家領導人去j國看望那裡在暴亂中受傷大使館館長,單純地看是這個意思,但往深處一點意思可就多了。
沉舟認真的聽著助理的嘮叨,然後目送她去叫人過來給他撐場麵,倒時候再飛機。
他點了點頭,“那我就在這裡等你。”
勞拉轉身離去,方向卻正是司徒輕站著的地方,沉舟的視線也跟著移了過去,巧的是司徒輕也在這時候把視線移了過來,兩人的視線撞上。
站得筆直的她走了過來,原本的冷漠迅速褪去換上一臉平常的笑,“真巧,在這裡遇見。”
沉舟也回以微笑,“確實特彆巧。”
兩人都沒有再說話,司徒輕的長裙被風吹,裙擺在風中搖曳。
沉舟是認得這種黑色長裙的,這是拉丁美洲一個並不廣泛流傳的一個小宗教的教服,黑色的布料從脖頸一直包裹到腳踝,長長的袖子裹住手掌,隻露出來無根手指,腳上也是這樣。
這些年他幾乎走遍了全球,跟不同的人對話,而想要跟不同的人有共同的話題,那就得了解他們,了解他們的生活、習俗、宗教,這些年他看的書連起來都可以繞地球一圈了。
所以他的判斷一定沒錯。
這個教隻在美洲出現,東方應該沒有,而麵前的司徒輕的確是標準的東方人長相……疑問可真多。
沉舟的視線四處飄著,努力地在腦海裡搜索關於這個宗教的知識,但就是這時候,勞拉回來了,給他找了好大一撥人撐場麵,還亂入了某個不該出現在這兒的家夥。
司徒輕的視線落在跟他一樣的方向,看見混在一堆黑西裝精英裡麵的沈君卿,她笑著說道“原來不是偶然相遇,是必然的安排。”
沉舟的表情有瞬間的不自然,旋轉木馬的記憶依舊很恐怖地停留在腦海,揮之不去的那種。
不過一個成熟人,最成熟的地方就是不會把心裡所想寫在臉上。
他臉上掛著看見司徒輕時一模一樣的笑容,“沒想到再次見麵的機會來得這麼快。”
沈君卿顯得很淡定,踩著休閒的步子到了他麵前,點頭微笑,“嗬嗬,是啊是啊。”
說著,他伸長手臂哥倆好地搭在沉舟肩膀上,低聲在他耳邊道“是這樣的,我們家經費出了一點兒問題,又聽說你要去j國,我也有事要過去,所以就想著,搭個順風‘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