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狂妻腹黑萌寶妖孽爹!
“爸,你醒了?你在折騰什麼呢,嚇死我了。”
她很不客氣的指責道,聲音都帶了點哭腔。
沉父,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
這麼些年,她總是逼著她剪短發,一個女孩兒整得跟個假小子似的,很多時候,她的都發都短得有些紮手,現在總算長長了。
“爸沒事兒,隻是想起了曾經的一些事而已。”
他可以算是戎馬一生,這一生經曆過很多,走過很多路,背上背負了很多東西,這些東西都已經壓彎了他的脊背,現在也該放下了。
也是時候該為他自己活一活,為他的家庭活一活了。
……
司徒輕在辦公室裡轉了一圈又一圈,等她都快把自己繞昏頭了的時候,沉舟還是低頭看他的文件。
她隻好坐下來,閉著眼自己整理腦子裡的東西。
半個月前,在沉家見到沉父的時候,他像一個老當益壯的威武大將軍,這才過去十幾天,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副樣子,整個人老了十歲。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把那樣頑固一個老頭子刺激成這樣。
她完全想不通。
越想越頭疼,她便拿了個抱枕壓在腦袋上,整個人往沙發上團成一團兒,蒙頭大睡。
不知過了多久,忙完工作的沉舟走過來,拿掉她的枕頭,“做什麼呢,玩角色扮演?這你是在演縮頭烏龜?”
司徒輕沒理他,搶過了抱枕繼續睡覺。
沉舟輕笑了一聲,也挪上了沙發,整個人壓在她身上。
要是換做以往,他絕對不會在辦公室裡做出這樣的動作,因為正後方就是國旗君。
現在……哦,她想起來了,這是在秘書的辦公室裡。
她把抱枕拿開,看著壓在她身上的人,“你爸,他到底怎麼了?”
“沒什麼啊,你那麼擔心做什麼,我記得你可沒尊老愛幼這項優良品質啊。”
司徒輕一手把他推開,同時還甩開了那雙在自己胸上占便宜的爪子。
自己的辦公室裡正經嚴肅得像一機器,到了彆人的辦公室裡動手動腳的,還以為你多正經呢,還不是一道貌岸然的禽獸。
沉舟被推開了,便理了理襯衫站起來,然後從椅背上拿上了自己的外套,走向門口。
“稿子我已經弄好了,走了,咱回家吧。”
司徒輕扁了扁嘴,起身跟上他。
兩人出了辦公室,立馬換上了衣服嚴肅正經的臉。
果然,這社會,不帶幾張麵具,真的沒法活。
司徒輕跟著沉舟走向車庫,沉舟拿出了一把許久不曾用過的車鑰匙。
“我以為你都不會開車,從小就有司機跟著的沉舟少爺。”
沉舟無視了司徒輕的挖苦,給她打開了車門。
兩人都上了車,沉舟一腳踩下油門,車子射了出去,司徒輕默默的拉上了安全帶……
她以為沉舟開車會很穩的,哪曉得也像開飛機似的。
一路狂奔,車子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停下,司徒輕搖下車窗看外麵,“這是哪裡?”
沉舟沒說話,按下鎖,搖上了車窗。
司徒輕又問了一句,“來這裡做什麼?”
沉舟說“這裡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