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狂妻腹黑萌寶妖孽爹!
洛溪把用白色熟料袋裝著的資料遞到沈若素麵前,那被沈一撕碎後扔在垃圾桶裡的洛溪的資料,現如今已經拚好,上麵沈若素的分析也清晰可見。
那上麵的筆跡,跟沈若素用鋼筆寫在她本子上的字一模一樣。
“我沒想到竟然栽到了一個十幾歲的小孩子手裡。”
她並不生氣,隻是有些驚訝而已。
“你是司徒輕的朋友嗎?手段果然夠狠,現在我是沒有辦法再繼續在這個圈子裡混下去了。”
沈若素回以微笑,“其實你根本就沒想繼續混下去吧?”
他的話讓洛溪表情一滯,警惕地看著他,“你這話什麼意思?”
沈若素雙手環胸,笑容淺淺,“昨天去你家的時候,意外路過你的臥室,我看見了一大瓶安眠藥,我猜……你是打算自殺吧?”
洛溪瞳眸裡情緒很複雜,有想法被人揭開驚訝,更多的是一種沉重的哀傷。
“你……”
“不要說我,說說你自己。”沈若素開口,截斷了洛溪的話,“我想,沉舟的死你肯定很自責,因為你知道阿輕是沉舟的保鏢。如果你沒有找過她的話,那天她就應該跟沉舟在一起,那樣的話,沉舟根本不會死。”
他的話正是洛溪的想法,她全身都沒力氣,沒有力氣繼續站著說話,無措地蹲在地上。
“對,如果我找過司徒輕,沉舟就不會死,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因為目睹了他們的親密互動,那樣溫柔並且溫暖的沉舟是她從未見過的,她嫉妒,明明她是跟他一起長大的人,明明她才是最愛的他的人。
她喜歡了沉舟那麼多年,雖然什麼都不曾說過,但她的心就擺在那裡。
她以為,當他想要結婚的時候,陪著他在神父麵前宣誓的新娘一定是自己。
卻沒想到半路殺出來一個司徒輕,破壞了一切。
“可是……現在,我隻想他活著,跟彆的女人在一起也無所謂,他那麼出色,那麼無私地為不認識的陌生努力工作著,他怎麼可以那麼輕易的死掉。”
這個時候,沈若素本可以告訴她沉舟沒死,可他選擇沉默。
他抬頭,看向另一個方向,那裡停著一輛黑色越野車,漆黑的車窗裡,有一張熟悉的臉。
司徒輕離開島之後,沒地方可去,就打算來這裡一個待著,本來以為這裡沒人,卻意外的看到了沈若素,還有原本八杆子打不著此時卻蹲在他麵前痛哭的洛溪。
她沒下車,她讀懂了沈若素那個眼神。
意外總是埋伏在人們身邊,不要認為死亡離自己很遠,說不定,下一次分彆就是永彆。
陰陽相隔大概是最無奈的四個字,在生死的麵前,任何東西顯得渺小,更彆提是……可悲的眼淚。
任何有生命的東西都逃不掉死亡二字,也贏不過意外,地震、海嘯、火山噴發,大自然的力量神奇而又威嚴,任何生命在它的力量麵前,都渺小如塵埃。
你能做的不是預測未來,而是把握現在、珍惜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