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忽然震怒,鄧公公的高呼聲驚醒滿朝文武大臣。
站在下首的朝臣們,驀的跪了下來,匍匐在地高呼“皇上息怒。”
皇上站在龍椅前,看著跪了滿地的朝臣,轉而怒視的沈建德。
“沈建德,你真是讓朕大開眼界,自開朝以來,你是第一個讓滿堂禦史彈劾的人,真是好本事。”
沈建德已經嚇的汗流浹背,趴在地上渾身哆嗦,不敢動彈分毫。
“皇上,微臣”沈建德想解釋,卻被皇上阻止。
“閉嘴,沈愛卿居然有精力養外室,朕便罰你一年俸祿,暫停職務回家反省,什麼時候腦子清醒了再來上朝。”
“退朝。”
皇上發怒親自喊了退朝,臉色陰沉拂袖離開。
滿朝文武沒有人理會沈建德,紛紛起身後離開,恨不得離沈建德遠遠的。
隻怕距離他稍微近些,便惹來同僚們厭惡的眼神。
日上中天,沈靜璿與春桃從千羽商會出來時,遇到了一個與他年紀相仿的少年。
她一眼看出,少年腰身上佩戴的玉佩,與之前救的大叔送給她的一模一樣。
沈靜璿安排春桃重新回到千羽商會,她遠遠的跟著那個少年。
她跟在少年身後,眨眼的功夫,前麵少年的身影便從沈靜璿的視線裡消失。
她快速向前走了幾步,此時哪還有少年的影子,徒留下一條空空的巷子。
沈靜璿見巷子裡已經無人,決定原路返回,隻因春桃還在千羽商會等她。
不待她轉身,便察覺身後有危險的氣息逼近,沈靜璿猛地轉身朝著對麵拍出一掌。
掌風與掌風相對,傳出巨大的波動,迫使兩人紛紛後退一步。
離洛看著與他對戰的沈靜璿微微驚訝。
他沒想到一個小姑娘,居然有這樣的身手。
離洛看著沈靜璿對他並沒有惡意,雙手作揖問道“姑娘為何跟著在下?”
沈靜璿不想與他寒暄,直接問道“公子佩戴的玉佩可是身份玉佩?”
離洛皺起了眉頭“姑娘為何這樣說?”
“我見過一塊跟你這塊差不多的玉佩,所以好奇。”沈靜璿注視著對麵的少年。
沈靜璿緊緊盯著上年的臉,不想錯過他臉上一絲的變化。
離洛焦急的問道“姑娘可否給在下看看?”
若說與他的玉佩相似的,也隻有他師父的身份玉佩了。
可他一直在尋找師父的下落,卻一直沒有消息。
“好。”沈靜璿應了一聲。
她將大叔送的玉佩握在手裡,手微微張開,手心上平躺著一塊玉佩。
離洛看到後驀的瞪大雙眼,伸手便要去拿玉佩,被沈靜璿躲過。
他看著沈靜璿心急“姑娘,這玉佩你是在哪裡得到的?”
瞧著少年著急的模樣,沈靜璿猜測這少年與大叔一定相識。
“一個大叔送的。”沈靜璿淡淡的回答。
離洛一直盯著沈靜璿,仿佛要從她的神情中,確定她的話是真是假。
“既然這樣,姑娘你跟我來。”離洛轉身離去,沈靜璿不疾不徐的跟在後麵。
她們走出去不遠,到了一處院子,離洛敲響院子的大門。
沒過多久,裡麵出來一個人把他們迎了進去,附近的人緊緊盯著沈靜璿。
離洛帶她走進一間屋子,裡麵坐著三個老頭,還有幾個人相對年輕一些。
沈靜璿剛剛踏入房門,裡麵的人齊刷刷的看向她。
她站在剛進門的位置一一掃過麵前坐著的人。
直到離洛的聲音響起,打斷了這詭異的氣氛。
離洛說“長老,這是我在路上遇見的人,她可能知道我師父的去處。”
大長老站起身“她知道?你確定?”
他們已經找了殿主一個多月的時間,依然無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