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滄海和白傾心對視了一眼,眼中充滿了疑惑和謹慎。
難不成是來找他們的?
兩人不知道也很正常,畢竟許滄海和白傾心前不久才到此地。
“這一點我知道,是許家和軒轅氏同時發布追殺令,如若發現此人便給出豐厚的報酬。”說到這裡,此人便將一張畫像拍在了桌麵上。
“是叫許夜明吧?”
聽到這裡。
許滄海和白傾心都是微微抬起頭,都能夠看到對方的瞳孔正在慢慢縮小,眼眸逐漸變大。
隨即。
許滄海身形一閃,便來到了那幾人的旁邊,隨便瞥了一眼,便看到了畫像上的具體內容。
如他所想那般,還真是自己兒子!
一旁的白傾心也是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而這一桌的人見到許滄海冷不丁的瞬間出現在了他們身邊,也是不由得皺眉。
“閣下是誰?又想要做什麼?”
“一聲招呼不打就貼過來,是不是有些不太禮貌了?”
其中一名脾氣暴躁,光著臂膀的男人甚至於直接拿起旁邊的一柄大砍刀朝著許滄海直接砍了過去!
“不管你是誰,既然敢來招惹我們,那就將身上的所有資源都留下吧!”
不要忘了。
這裡是混沌界,勢力之間或許這種事情還稍微沒有那麼明目張膽一些。
可是散修之間可沒有這麼多彎彎繞繞,有資源那是一定要直接動手搶的。
許滄海卻是探出手,直接捏住了大砍刀的刀鋒。
暴躁男人一愣,用力下壓卻無法存進絲毫,隨即想要拔出來也做不到,哪怕是用儘了全身力氣也是如此。
許滄海冷聲道:“你們說的這人,現如今在何處?”
暴躁男人大吼道:“為何要告訴你?!給老子鬆手!”
聞言。
許滄海冷哼一聲。
一股月陰冥氣透體而出!
捏著大砍刀的那隻手稍微輕輕一碾,在酒樓中所有人驚駭的目光之中,大砍刀直接應聲碎裂!
隨即一掌按在了暴躁男人的胸口處,繼續說道:“說,還是不說?”
暴躁男人再怎麼也是渡過了兩重雷劫的強者。
可是感受著對方手掌中透露出來的月陰冥氣,他竟然發現自己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
對方恐怕隻需要意念一動,便能夠如殺雞般輕而易舉的殺了他……
想到這裡。
暴躁男人喉嚨一陣滾動,隨即顫聲道:“已經……進入天心穀了。”
進入天心穀了?!
許滄海臉色刹那間一變,看向了白傾心,白傾心也是臉色焦急。
這麼說來。
天心穀那邊的動靜也有可能和他們的兒子有關?
想到這裡。
兩人不約而同的消失在了酒樓之中……
見男人消失,暴躁男人一屁股砸落在了地上,一旁的酒桌也被坐的稀碎,任憑那些下酒菜和酒倒在自己的身上,與全身上下的冷汗混跡在一起,也沒有任何動作,臉上滿是心有餘悸。
而在另一角,一名看起來有些年輕的女子嘴角微掀,將這一幕幕儘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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