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做夢吧!
鬱臨宵怎麼可能在清醒的情況下吻他,一定是夢!
池言睡得迷迷糊糊,眼前發生的事他自動劃分成夢境。
既然是做夢,他自然可以放肆一些。
池言不再像以往那樣顧彼忌此,狂放的摟住鬱臨宵的脖子,在男神懷裡哼哼唧唧的蹭來蹭去。
他沒什麼經驗,青澀的不懂要怎麼接吻。
隻是毫無章法的亂蹭,這根本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親吻,卻撩撥的鬱臨宵渾身冒火。
他掐住掌心裡那把小腰,提醒懷中的小助理不要點火。但池言以為在夢裡,動作更加大膽放肆,恨不得用星火燎荒整片原野。
池言被壓回到床上,雙手摩挲著摸到衣服交錯的領口,大膽的撕開。
鬱臨宵呼吸一滯,眼底火光跳躍。
他真想不管不顧就……
理智最後還是占據上風,鬱臨宵鬆了手,轉身鑽進浴室。
池言閉著眼睛,抱著被子咧嘴笑著。
夢裡調戲男神的感覺太爽了!
下一次還敢。
池言隻有短暫的清醒,還以為自己身在夢裡,裹著被子又睡著了。
鬱臨宵從浴室裡出來,帶著一身寒意站在床邊。
剛才有過那麼親密的舉動,他以為小助理會等他回來,膩膩歪歪說幾句貼己話。
沒想到……又睡了!
鬱臨宵視線凝著小助理瓷白漂亮的臉,第一次見麵他就發現這小孩兒太好看,像是精心雕琢出來的瓷娃娃。
他以為這樣的人嬌生慣養,吃不了一丁點的苦。可事實上池言總是能給他驚喜,什麼事都做的麵麵俱到,有時候甚至比連衡更在意、關心他。
不是浮於表麵的虛情假意,他能夠感覺到池言所做的事都是出於真心。
鬱臨宵想到連衡曾經說過的話,
——池言應該對你不感興趣。
怎麼可能?
不感興趣剛才能摟著他又親又撩嗎?
鬱臨宵修長的手指落在池言臉上,仔細拂過他的臉頰,停留在唇上。
他知道這雙唇有多軟,剛才他嘗過。
以前受過的意誌力訓練讓他必須懂得克製,但今天他卻貪心的想要更多。
乾燥的指腹揉搓著那雙唇,染了小助理的氣息,才心滿意足的放開。
鬱臨宵脫了浴袍鑽進被子裡,把睡到不知危險的小助理擁入懷中。
調整好位置讓池言的臉頰貼著他的胸口,鬱臨宵這才閉上眼睛。
他獨居慣了,今晚抱著一個人卻睡得格外沉穩。
池言睡得也很沉穩,一夜好眠,無夢無波。
早晨,池言是被鬨鐘吵醒的。
晚上即便睡得再晚,早晨都是六點起床,雷打不動。
池言摸到震動的手機關掉以後慢慢睜開眼睛,入目是堅實有力的胸肌。
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自己還在夢裡,還沉浸在男神完美身材的視覺衝擊下。
池言眨了眨眼睛,意識漸漸回籠。
不是……夢啊!
他慢慢的仰起頭,那張看了很多遍還是會驚豔的臉出現在視野裡。衝擊著他的大腦神經,清晰的反射出一個認知鬱臨宵在他床上。
昨晚發生了什麼?
他怎麼又和鬱臨宵滾一起了?
他分化期到了?還是鬱臨宵易感期來了?
現在怎麼辦?
誰來救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