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言低頭看著好兄弟的臉,發現許南星醉的厲害,睡眼惺忪的。
他找酒保要來一包冰塊,貼在許南星因為醉酒泛紅的臉頰上。
“嘶!”許南星一個激靈,從他肩膀上彈起來“你是想涼死我嗎?”
池言拿著冰塊追著他,為他進行物理降溫“貼一會兒你就清醒了。”
“我現在很清醒。”
“那你告訴我,是誰讓你這麼傷心?”
“……”
許南星一下子沒了聲音。
池言盯著他的臉,“是我舅舅嗎?”
“切!”許南星嗤了一聲“我早說了,我看不上他。”
池言“那今天你怎麼和我舅舅在一起?”
“他來找我看病,我和他一言不合吵起來了。”
今天在診室裡的事太狼狽,許南星沒打算告訴池言,他也是要麵子的。
“你是我好兄弟,我明確的和你說,我和你舅舅沒戲。你也彆胡亂牽線,彆搞得到時候連兄弟都做不成。”
池言看他說的極為堅定,當時就表態站隊了。
“我聽你的,以後都不提這件事了。”
許南星抱住他“你果然是我的好兄弟。”
池言不知許南星與沈知節的過往,以為他們是發生了摩擦。
“我舅舅有時候是挺凶的,你彆和他計較。如果他哪裡做錯了,我替他給你道歉。你彆生好不好?”
“我怎麼可能生你的氣,你是我最好的兄弟。”
許南星捧著他的臉“你一定是特彆像你媽媽,這麼的溫柔。你舅舅絕對不像他姐姐,完全與溫柔不沾邊。”
池言尷尬的笑了笑。
他要不要告訴許南星,他舅舅和他母親很相似。
聽外婆說的,舅舅簡直像是母親的翻版,除了容貌有些差彆,性格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許南星擺了擺手“不提舅舅了。不要因為他影響我們的友誼。”
許南星倒了一杯酒“這一杯,敬友誼!”
池言握住他的手腕“彆喝了!你都要醉死過去了。”
拿起冰塊被貼在許南星脖子上。
冰冷的觸感涼的許南星渾身抖了抖“拿走!太涼了!”
“這樣你才能儘快清醒。”
池言抓住他的手,用冰袋在他脖子上蹭來蹭去。
許南星被凍的抖個不停,酒醒的差不多了。
“你這個大冤種兄弟,誠心想要凍死我。”
“你看!這不就酒醒了。”
池言摟著許南星的肩膀說“走!我送你回家。”
許南星還沒喝夠,還想再在酒吧裡待一會兒。
“再喝兩杯。”
“彆喝了,早點回去休息。”
池言硬是拖著他往酒吧門外走,可走了幾步腳步猛地僵住。